“而且你不用担心,现洛珩玠他一心追捕叶城周围的玄门人士,对我来说,倒是安全了些。”
几日不见,岑修的脸更显清瘦,甚至带了些矛的胡茬,一副憔悴到不行的模样。
“真见到你,我才能放心。”
不顾上肌肉牵拉的酸痛,直接扑向一侧合着的木窗。
“这个给你。”
倒是岑修故作无所谓地开,反过来安着面前的姑娘。
“你,要带着我一起走吗?”
来得快,去的也快,激烈的吻只持续了一会儿,岑修便恋恋不舍将南簪放开,几步便消失在了繁茂的树林之中。
“趁着洛珩玠不在,你快走啊!”
“我知了,你现在什么打算,回去吗?”
洛珩玠方才推门离开,原本在床上合着,一副熟睡模样的小姑娘一睁大了。
岑修提过一包黄纸,南簪了,应该是几张被包好的符咒。
岑修摇了摇。
“不。”
岑修极为凶猛的吻了上来。
“如果我有余力,会的。”
难不成…
“那,你们都来的话…”
“好,我睡一会儿。”
但真见到了南簪,他还是忍不住扬起唇角,目光不带半分疲惫,只剩欣。
先找个地方藏着,才最为稳妥。
南簪了,示意自己已经明白,瞧着岑修已经转要离开,刚想合上窗,却突然被差离开的男人掐住了巴。
“你是疯了吗,还敢来这!”
不过也的确因为这样,才让岑据放松了对他的看,他好不容易从南府逃来,靠着符咒的追寻与自己的推断,才找到了这间隐蔽的小屋。
“我带足了符纸,哪怕遇到危险,也能自保,而且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才能顺利找到你?”
她本还想着如何向他解释,自己暂时不能离开洛珩玠的原因,却没料到对面的青年,竟然摇了摇。
“现在我修为被封,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你在这,倒是比在我边安全。”
“什么意思,你不也是…”
祖父突然的态度大变,甚至与他自己一直守的理念都发生了冲突。
南簪看着面前的青年,咬唇问。
他的修为被祖父岑据行封印,已经好久没验过普通人的,甚至最初几日,总会因为过于沉重的躯而被绊倒。
南簪看着手里的黄纸,却突然想起了那天听到的,祖孙二人之间的对话。
南簪说到一半,难以置信捂住嘴。
她从未见过岑修这么狼狈的样,就算脏了衣袍,上就能掐诀清理净。
“等到他办亲事那天,祖父与我应该会一同前去,到时候,这些能保证你的安全。”
现在回去,必定会被更严格的看起来,就连那日,都不知能不能被放来。
岑修的面变得有些沉,耐心地继续和南簪解释。
南簪垂。
岑修没想到南簪会这么问,张了张嘴,半晌才开。
“我可能要隐姓埋名找个地方,直到那天。”
小姑娘急得不行,被推开的木窗之外,一张熟悉的脸。
南簪不敢往想。
“那些冒来的鬼怪,会有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