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晃一晃,“这样?”
“再慢儿。”
那孩果然呵呵笑起来,小手在空中扑腾,显然很受用。楚青崖看他笑,自己也笑了,在房里一边走一边举着他,大小两个玩得甚是洽,江蓠夸他:
“这不就会了嘛,只要耐心就行。”
“你以前都这么带阿芷的?”
往事不堪回首,她伸了个懒腰,“小孩哭起来可麻烦了,换布更麻烦。要是生得可还好,生得丑越看越烦。”
他笑:“你们家哪有丑的,要是你给我生一个——”
江蓠“哈”了一声,“我就知你贼心不死,都说了我不生!你骑掉回去,把你儿捡回来养。”
敢她还惦记着那狼崽,楚青崖反驳:“那不是我儿,你能生来带尾巴一的?”
“何必要我生,我都要跟你和离了。”她笑眯眯地仰着脸。
他哼了声,一上一地举着小娃娃,往后退了一步:“行啊,我跟你离了就找个最——”
“停!”江蓠大惊失,一拍桌站起来。
然而已经迟了,只听“咚”地一响,那孩的脑门直直撞上横梁。
一瞬,嘹亮的大哭回在屋里。
江蓠不忍直视,掩面叹息:“你就不会看路?你这么,还往了举!谁哭的谁哄好,我可不帮你。”
楚青崖也吓到了,赶忙坐来,摘了羊帽,往他脑门上摸摸,好在帽厚,没磕包,只红了一块。
他愧疚地抱着孩,听她恨铁不成钢地:“就你这样,还生什么崽崽,生十个给你玩坏十个。”
她把孩接过来,娴熟地拍着背哄了一阵,又摘他腰上的象牙球,放在前摇一摇,孩渐渐止住了哭。
这时柴门一响,是老寡妇回来了,两人相视一,一个把帽拉低,一个抹去孩脸上的泪,默契地左右开弓,很快逗得他又笑了。
“我也不至于生十个都……什么崽崽,说得我仿佛不是人!”楚青崖抱怨。
她抱着孩去,“你就是衣冠禽兽,大尾巴狼!快收拾,准备上路了。”
过了半香,匹驮着整顿完的两人了村。
天上飘着几朵云,遮住了太阳,风也没有昨日那么大,江蓠坐在背上哼着小曲,拆了老寡妇给的油纸包,里是十个膏环。村民面时用乳代,味儿特别,搓成圈放在油锅里炸成金黄,大冷天吃上一真是十足的享受。
楚青崖看她不顾颠簸还在吃,“小心噎到,早上还没吃饱?”
“这个真的好吃哎。”她糊地。
绛霄骝跑慢了,往后看一,楚青崖拍了它脖,“你是,能吃这个?”
它磨了磨嘴唇,好像在说“你才是”。
“你就让它尝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