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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崖自觉这话茬接得不错,可她听了,僵了须臾,又顺从地“嗯”了声。
罢了,她不想说话,就正事吧。
他脱了两只绣鞋,搂过她的腰,手指用了几分力,抬起她略尖的巴。
迎亲时没看错,她确然有一双妙笔难摹的眉,红绡帐里烛影深,把这两秀逸的翠眉照得深意重,眉尾淡淡地扫云鬓里,搔得人心。
……却莫名有些熟。
楚青崖用指腹摩挲过眉骨,她垂密密的羽睫,是个羞怯柔顺的模样。
只不过是个普通姑娘而已。
他将雜事抛之脑后,拆了她满珠玉簪环,褪去里衣。
肩膀到凉丝丝的气,她唰地睁开,可他已然倾压来,嘴唇轻轻地蹭了一她的面颊。
好想逃。
可是不行,自己选的路,破血也要走完。
江蓠眶红了,觉得自己今天的泪比过去十年还多,她真的讨厌哭,但,但实在是——
“你可有字?”楚青崖伏在她上,反手摘了玉冠,扔在枕边,乌发立时倾泻来,从单衣上到她五指间。
他试着吻了一她皱起的眉心,半明半昧的光线里,颈一抹柔腻的雪白,散发着的香气,手一碰,便起了层细细的战栗。那张小巧的桃心脸近在咫尺,神既是惧怕,又在迫自己迎难而上,显一种奇异的柔媚气概来。
“有……”
楚青崖突然不想继续说话了。
他抚摸着掌中溜溜的脊骨,扯开抹丝带,的姑娘睫一颤,面颊登时泛上晕,胡乱扯了一把他的黑发遮挡在脸上,隙间两只湿漉漉的眸,似雾濛花,如云漏月,红烛光里一派纯真的妖娆。
发被她抓得有些痛。
但等会儿就扯平了。
他再度俯,把亵衣丢去,启唇住锁骨一只芳香的雪乳,慢条斯理地品尝。
许是刚才喝了酒的缘故,燥从间弥漫至四肢百骸,江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视线朦胧,耳朵也听不清,张嘴发不声音,只知仓皇失措地着气。
他的唇……是的。
她迷迷糊糊地垂,看到一抹酡红从他耳后蔓延开来,鬼使神差地用指尖戳了一。
那杯酒,他不是倒掉了么?
手腕猛地被抓住。
楚青崖抬眸,眯望着她,右手朝伸去,发现这个姿势不大省力,便扯了个鸳鸯戏荷的圆枕垫在她腰,再度吻上她光洁的脖。
手指辟路寻芳,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些门,将将要之时,她忽然抠住他的手臂,指甲嵌肌肤,发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喊:
“我,我有字,叫——”
修长的指缓缓地推了去,让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化作糊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