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朋友,我们第一次上床你就知;我没有别的炮友,这个你也知;我不想让你当我炮友,我想让你当我女朋友,我想跟你结婚,我让你住到我家就是这个意思。所有人都认为你是我女朋友,只有你不这么想。”
孟峄把她拉来,把垃圾桶里撕碎的合同拿来,拼在她面前:“你看看,这上面哪里写了炮友两个字?之前两年的合同哪里现了这个词?”
席桐被他问懵了,眨巴着睛,里蓄着两泡泪。
孟峄继续说:“你说炮友有解压、时效和契合,你觉得恋和婚姻关系不是这样吗?我们在床上能互相满足,床会为对方一些不影响日常工作、让对方开心也能够解压的事,比如打扫卫生,洗衣服,饭,养狗。在你提的这个定义里,只有时效有划分概念的功能,那么如果我把这个时效无限延长呢?这样一来,你觉得我还是你的炮友吗?”
他捧起她的脸,“我可以给你洗一辈的床单。”
“我一直在等你开,我忍不住了,我承认我这半年得很离谱,也不知该怎么和你说话。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席桐大脑一片空白,怔忪地注视着他。
两人对视了很久,她才艰难地张嘴,带着哭腔:“可是,可是你还没有说喜我。”
“我喜你。”孟峄满足她的要求,问:“桐桐,你喜不喜我?”
听到问话,她好像没回过神,泪从睫上一滴滴坠,上翘的唇角,咸咸的。
孟峄抓住她的手,十指扣得紧紧的:“你喜我吗?”
席桐抹抹睛,一低:“……你好烦人。”
“你喜我吗?”
“……你放开,我要楼。”
“桐桐,你喜不喜我?”
“孟峄,你不要说话!”
孟峄没说话,放她走几步到门,然后席桐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孟峄,我你呀……”
“孟峄,我你呀……”
“孟峄,我你呀……”
手机录音循环播放,音量调到最大。
席桐:“……”
走廊上的清洁工阿姨循声看来,面带讶异,她回猛地起来,夺他的手机,孟峄把手机举过,将她抱了个满怀。
“关掉!快关掉!”席桐扑腾着哭无泪:“你这是黑科技!后期的!”
“这是你梦说的话,那天在镇上。你还说要嫁给我,给我生宝宝,每天早上在五百平米的别墅里醒来。”孟峄添油加醋地逗她,“我录像了,你看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