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着星街的本地方言。
乌奇奇笑声,伫立在门的侠客问她笑什么。她说这画面让她想起了好朋友,最迷人的反派角,‘火箭队’总是很浮夸,其中的成员小次郎喜叼着玫瑰花场,有时会从空背着降落伞朗读大段独白,好不容易落地时他要抓捕的目标(乌奇奇和卡丘一行人)早已离开了。
听完,侠客也笑:“原来世上真有这么中二的人。”
“那时候我们也就十来岁,当然很中二啦!”
“你现在也没好哪去,”飞坦走向前取录像带,说:“居然还有人在看这种脑残的动画片。”
清扫战队修理坏的画面嘎然而止,台词却没有停,竟是屋唯一的观众在一边扫地一边悄声朗诵面的台词,没有多少绪起伏,听来像个诡异的机人。
飞坦见到她,眉挑起。“是你。”
黑发女孩停止打扫,用扫帚尾端推起鼻梁上的镜,困惑地微微歪问:“你是?”
“没事。”飞坦想起以前的黑历史,给清扫战队音时在观众席里见过这个面孔,黑发红,总透着茫然。再早一些,还在别见过她的,在哪来着——
此时,门又被拉开,伴着一声无奈的呼喊:“小滴!你果然在这!该吃午饭啦。还有,你昨晚是不是又忘记睡觉了?”
黑发女生抱住扫帚,垂苦苦思索,她扶住落的镜,茫然看向来者。“不知。还有,你是谁?”
门的姑娘扶额。“拜托,你什么时候才能像记台词一样把我记住?算啦,咱们先去吃饭,不知打哪来了个厉害的厨,在厨房里了好几锅贼好吃的饭,我忍痛割,帮你盛了一碗放宿舍了,够朋友吧?”
“朋友?嗯。谢谢。”少女懵懵懂懂离去。
飞坦把录像带丢向空中嘟囔:“想不到真是个脑残。”
卡带的白胶条上用克笔写着多种语言的‘旅团品’,字迹秀气工整。
录像带在空中旋转,像是时间在倒带。
再早一些,飞坦在哪还见过那个黑发女生?
忏悔室的深窗帘晃动。后方人影若隐,若现。等所有前来忏悔的人都已离去,年轻神父沙哑的声音响起:“小滴乖,都吃去吧,记住这是上帝、你、我之间的秘密,如果说给别人听,上帝就再也不你了。”一秒,黑发女孩用手背拭着嘴角走忏悔室,脸上表直愣,仿佛已经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呆呆走过飞坦侧,在门外的坑蹲,用泥清洗双手。
忏悔室里传来休整衣袍声,几秒后,那个许久未曾记起的声音愉悦地说:“哦!看看是谁来了!我最最乖的羊儿,小飞坦。”
飞坦的记忆向来很好,所以他都不知自己忘记了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