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两种信仰吧？”

        想起信长不修边幅的样，侠客又到阵阵恶寒。“有时候我真是不理解你的品味。”

        侠客愿意上刀山火海的表，握拳放在。“那就努力装信咯。”

        驾车过边界时，站岗的军人神于度戒备状态。乌奇奇多嘴问了一句怎么回事。检查他们护照的人摆着臭脸，没理她。

“我的能力让我可以知时间，这我还是很激的。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沙漠，每一粒沙都是风化的历史。哪怕觉不到它的全貌，把回溯术用在一把沙上就能看见碎片化的时间，万花筒似的。”她将残留在手上的递给侠客，像安放一只收起翅膀的蝴蝶，把小小一粒沙温柔放在他指尖上，屏住呼悄悄说：“这粒曾属于一个庞大的古建筑。这粒是海里的大贝壳。这粒是巨大的岩石，被海冲刷。”

        侠客碾着指间的金，说：“我看你才是万花筒。”

        “我还没说完。”侠客不满被打断，挣脱束缚，活脱脱一个喋喋不休的醉汉，指着天说：“你说‘无论人们选择谁，虔诚的心都一样’。这话我完全不同意，一：生就被教导去相信的人没有选择，二：这世上虚伪的信仰占大多数，虔诚个屁，三：这本来就是人类创造来互相欺骗的故事。”

        “嗯，因为无论人们选择相信谁，虔诚的心都一样。就像我能受到这栋建筑散发着现代的修复人员和古代建筑师对神明的崇拜与祈祷。”乌奇奇捂住波动的。

        反而是侠客单手危险驾驶，

        “我给信长用视频编辑了小绿人。大家打赌他跟窝金多久会发现上当受骗。他们循着踪迹找了半年才意识到被我忽悠了，自那之后大家对我提供的视频都将信将疑，信长放弃外星人，变成追踪铸剑师了。”侠客跟着音乐节奏敲打方向盘，蔫儿坏地提议：“不如你跟信长说你来自异世界，看看他怎么。”

        一把散沙她也能絮絮叨叨说上好久。原来一个人可以这么好看，无关容貌，而是看她的睛，能发现里面装着他不曾注意过的大千世界，五彩缤纷。

        这回换侠客开车，路上二人借着信仰的话题聊起其他成员。比如一个叫富兰克林的，侠客说只要见到他就知他信什么了。还提到信长曾一度相信外星人创世论，并拉着窝金去找外星人，窝金觉得对方应该很，就跟着去了。

        “我才不要同合污欺负信长，他多可！”

        “邪教啊。算我一个~”乌奇奇频频咂。“要是他让你信教呢？”

        他不以为然勾起嘴角。“神都是自命不凡的，彼此诋毁，各自声称自己是唯一的神，像吵架的狗一样叫来叫去。通天的巴别塔被摧毁也是因为人类的力量过大，上帝觉得受到了威胁。切，你敢相信？神，竟然会害怕区区人类，这样还好意思自称无敌？”因为他没有收敛声音的缘故，他们在安逸的氛围中又引起无数愤恨的目光和倒冷气，仿佛二人说的话大逆不。

        乌奇奇歪歪，笑得阳光明媚。

        “自称法师的话，大概会被烧了吧？自称是先知，说不定能蒙混过关。你还别说，提到神迹，这里让我想到了巴别塔。”乌奇奇走到宣礼塔最，风沙迎面扑来。“这个绕塔的螺旋台阶设计，一圈一圈，又让我想到僧人转经轮的样。”

        之前的笔记划掉，侠客不是不喜聊信仰，而是彻彻尾反这件事啊！不对啊。“团长这个人的宗教彩那么妆艳抹，为团员你怎么兼容？”

        侠客回以人畜无害的微笑。乌奇奇知他这是不了，歉之后拖着他速速离去，在心中笔记：侠客似乎不喜聊信仰，以后注意！

        侠客轻轻拿指关节刮她鼻。“你的回溯术可以称为神迹了。被别人看见也不知你会被当成女巫烧了还是当成新一代先知供奉起来。”

        “用妆艳抹来形容团长……”侠客恶寒，抖了抖不适的画面，才耸肩说：“他信什么跟我无关，我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