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她面前,当叹了气:“你说准备好了,那就不要再晃了,不然我怎么针?”
她看着尖锐的枕有些发怵。“但、但是看起来会好痛啊。”
“扎错位置不是更疼?还会很丑。”
她扁嘴。“威胁我?真是的……”
见状,库洛洛把消毒倒在抹她上拿手掌抹开,又向她担保:“不用怕,我会尽量不让你疼。”
这、这话说的有歧义啦!!还是说是她脑太污了?乌奇奇捂住脸,从指中观察他。他低着,认真持着针,沾了一墨,将针轻放在她肌肤上,说:“忍住,不要动。”
那针迅速刺又,黑墨渗她孔,留一滴永久的痕迹。
“嘶……”她咬住嘴唇。
“还好吗?”库洛洛抬看她,用拇指抹去刚被带的一滴血。
被他这么一碰,刺痛立变得酥麻,她糊地唔唔两声。于是他加快了速度,小心翼翼将针不断刺她肤,,每当她不自觉地一搐,他就牢牢住她。
她住桌沿的手有些颤抖。她另一手捂住嘴,尽量咽闷哼。刺痛逐渐转变为连绵不绝的钝痛,钝痛又转为一种瘙,像波浪一样侵袭、洗刷着她。那只蜘蛛逐渐被他雕刻在上,墨的黑好像他的发,他的发好像很……啊不行,在想什么!她不断将一种奇怪的快吞咽去。有次没忍住,呜咽声从指中,像一种不过气的呻。
他抬起,目光被红的烛火照亮,里面的玩味一览无遗,但眨间消失,又变成那副恬淡的模样,让她怀疑自己看错了。
库洛洛手指沿着她大缓缓向上过她,到她的小腹才停。“这里,要纹蜘蛛。”他轻轻拨了一她白的三角。“这个,要脱掉。”
她整个人僵住。那指尖在她绒附近来回轻抚,仿佛在刻画蜘蛛锋利的。
“怎么?需要我帮忙么?”
他略微沙哑的嗓音令她打了个颤。回过神来她连连摆手:“不不不,不麻烦你了,我、我来……”乌奇奇勾住忙不迭抬向拉扯,见他毫不避讳直盯着她,她一把捂住他睛。“你你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看嘛?!”
手心密的睫抖了抖,刮得她好。
库洛洛这时才别过,语气极为诚恳:“你脱之后,我还是要看的。”
“好像,是这样没错。”她闷闷答。她住脱来的,紧紧夹着,小声说:“好、好了。”
“嗯。”他应,视线落在她茸茸的阴上。
她不安地扭了扭腰,捂住私,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来,完了,真是没脸见他了。她认命似的闭上,受着库洛洛在自己光的肌肤上一针一针刺了去。
于是那隐隐约约的痛和瘙又如波浪,一一拍打过来。
他的动作很快很利落,只是那双着她的大手似乎让一切变得加倍。
就这样压抑着自己的呻,忍着痛,半只蜘蛛跃到了她上。然后她听到库洛洛那富有磁的声音命令:“现在,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