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中已是第二天夜晚,他打开无线通讯,之前地底那么深的地方,通讯设备早已失灵。他对着麦克风弹弹指甲。
对面立即响起一个试图严肃却很快的声音:“来者何人?”
“速度过来,到你上场了。”
――――
乌奇奇盯着画,苍白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画在讲述一个她看不懂的故事,平时这种神秘一定会很引她,但此刻她只觉心中有不可言喻的冰冷与空,牙齿止不住地打颤。
耳边传来一声关切的问候:“怎么了?你的气消失了。”
“我、我什么都觉不到了。”她抱住自己的双臂,心如雷。神力探去只有虚无。不光知不到任何元素,仿佛她的灵魂正在被无形的力量吞噬。她双一。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握住她。“能觉到这个吗?”
她反紧紧回握住他,诺诺地了。
男声音低沉:“跟我来。”
他的手贴在她后腰上,扶着她向前走。离开密室她微微送了气。
“现在觉怎么样?”库洛洛帮她卸背包,放到一旁。
“好、好多了。”乌奇奇靠在刚挖掘的通上,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几粒五颜六的念气颤巍巍浮现在边。
库洛洛沉思片刻,把外套脱,披在她上,轻声嘱咐:“你在这休息一会。”说完,也不等她回复就重回密室欣赏画。
对乌奇奇来说,她的心仿佛被空了。她攥住带有他温的外套,低,更紧地抱住自己膝盖。这种时候好想要更多的温。想飞坦了。
脚步声伴着哼歌声靠近,停在她面前。
“嗯?不会吧~ 这个蔫蔫的小姑娘是谁?”侠客蹲来,透过她遮住睛的绿发轻轻戳了戳她额。
额上的摸如同某个开关被启动。乌奇奇凑到他边,环抱住他宽阔的膛,想要紧紧抓住他由释放的那温而大的生命之力。她把耳朵贴在他怦怦动的膛上,聆听着生命的律动。他上散发的生命力就像在给她输血一样。
侠客一僵,轻咳一声:“你这样动手动脚我会跟飞坦告状哦。”她不回应,只是抱得很紧,生怕被抛似的。侠客放缓声音:“嘿,怎么啦?”还是没有回应。她像只八爪鱼,四肢紧紧缠着他。他把团长的外套给她披好,笑:“好吧,我倒是不介意这么的问候。”
他拿手机拍了张自拍,哦吼,得给飞坦看看!
“团――”刚踏密室,侠客到一阵眩晕。他甩甩,张望四周。“这里有种奇怪的能量。这就是小乌变奇怪的罪魁祸首吗?”他示意紧紧抓着他不放的女孩。
“我想是的。”库洛洛审视她的况。“这里似乎会封印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