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湖——”
飞坦不等她辩解,直接揽住她腰提起她走基地。
乌奇奇全湿漉漉地挂在飞坦的手臂上,向金发少年挥挥手:“你好你好,我是乌奇奇~”
“你也好啊,奇怪的小野人,我是侠客。”少年笑眯眯回应。站在基地门,他和库洛洛能听到浴室里二人隐约的谈话声。
“这个,洗。这个,洗上。”
啪,盖被打开的声音。“嗯嗯~好香啊!”
“喂!不是吃的,我说了是洗上的吧??”
“呕,怪不得这么难喝。”
“……蠢死了。嘶——你这家伙——等我去再脱衣服啊。”
“嗯?怕什么,早被你看光了。”
“啧……蠢死了。”飞坦满青筋,愤愤摔上浴室门。
侠客忍着笑意:“你什么时候转行了保姆?”他捂着被飞坦揍了一拳的肚,笑得上气不接气。
茶几上堆满书籍与纸张,库洛洛也随手把之前在读的书摆了上去。比起书和那位少女,此刻他对飞坦的兴趣更大。库洛洛坐在沙发上好奇问:“你这段时间一直和她在一起?”
“也、没有一直都是。”飞坦抿嘴,略微扭避开那探究的视线,又意识拉了拉并没有着的面罩。“她很多地方都很奇怪。我之前在星街的时候到了一很的念力波动,然后我到了就看到她凭空现,昏倒。那时她本不懂通用语也不会星街的语言。但只用了一周就能基本沟通,现在是她学了两个多月的状态。她说自己来自有很多野兽的地方,提到了有什么龙和兽的。”
“凭空现?两个月就学会了通用语?”侠客故作惊讶眨眨大睛。“但是最奇怪的人还是你吧?”
飞坦没好气地抓起桌上昂贵的晶镇纸朝他扔去:“关你屁事。”
侠客吐吐,躲回自己的办公室。砸在门上的红晶碎裂成星星。
库洛洛对侠客嘱咐:“据飞坦提供的信息,查一她的来历。”
屋传来侠客轻快的答应声:“明白了,团长。刚好可以用上之前拍摄的视频来试试新的人脸识别功能。”
飞坦没有异议,只是:“团长你可以直接问她,她本来也很想回家。”
“为一个衷严刑供的拷问者,你竟会说直接问她?”
“跟她聊聊你就懂了。”
库洛洛对飞坦的种种答案都很满意,他将飞坦刚返回基地这段时间的言语和肢语言汇集在心,自认已经揭开了飞坦改变的谜团,尽这背后的原因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飞坦不多打扰看似在沉思的团长,他转走回许久未归的卧室。路过浴室时,他拍拍门:“快——不对,你还是洗净。”
“知啦~”乌奇奇哼着歌时空答。
库洛洛心想,这真是个洒脱的人,还是没心没肺呢?他拾起碎裂的晶,放回了桌上,顺手整理着桌面的杂。
听到浴室的门打开,库洛洛抬便看到乌奇奇穿着轻盈夏日凉裙,边走边侧奋力地梳理与拉扯自己打结的长发。
“解开任何事都需要耐心。”他将一把小刀沿着桌面了过去:“当然,你随时可以选择剪断任何纠结。”话音随着指向她的刀尖停在桌边。
乌奇奇回以微笑,难怪飞坦这么喜和信任他,这个人听起来很有想法,不过她很贴心的没有大声说来,因为飞坦对此好像很难为的样。她说:“嗯,我先试试第一个建议,不用我再试试方案二,毕竟我喜我发的。”
他反问:“喜一件东西不该更努力去保护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