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激烈的歌手，舞池的人群早兴奋地脱掉外套、甩、舞动四肢。

        “苦的。”唐元打断他，调，“越苦越好，越烈越好。”

        …

        唐元没有移动，就这样坐在位置上跟着人群摇摆。让犷的男声一钻耳膜。

        唐元带着微醺，仔细听了听歌词，发现这正在演的歌曲竟是罗大佑的《青舞曲》。

        “给我一杯鸡尾酒好吗。”

        我的青小鸟一去不回来

        我的青一去无影踪。”

        刚一门，尼古丁和酒的气味就迎冲来。唐元眯，打量着前这光亮不算明晰的空间，也是她今夜的归属，踏步而。

        ……

        我的青一去无影踪

        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

        她是一个人来的，又这么突然，现时很难找到几个好的座位。唐元在几个氛围嗨闹的散台边徘徊了好几圈，吧台座上才有人离开。

        我的青小鸟一去不回来

        别的那样呦

        唐元了车立被冻了一圈鸡疙瘩。她才想起来，刚才太急了，竟连外套都没来得及带。她了鼻，紧紧抱住自己肩，飞速上楼。

        “太阳山明早依旧爬上来

对岸的某奢侈酒吧。

        唐元随意哦了声，接过啜了一。辛辣的涩立刻布满尖，宛如刀刃在一寸寸割扯肉。

        瘦小却西装革履的男酒保冲她礼貌：“要什么味？酸的、甜的？”

        别的那样呦

        我的青一去无影踪

        灯红酒绿的另一，忽然响起吉他和小号的声音。紧接而来的，是乐手嘹亮的歌，还带着放克的节奏。

        我的青小鸟一去不回来。”

        她抓住机会坐上去，看着酒保和周围的男男女女闲谈。空气中快乐因一步步染她，没多久，唐元就有了想一醉方休的望。

        唐元一直都有嗜甜的习惯。小时候每逢她心不好，她都会去国际商场买糖。生理上的甜度足够了，心理上也会不那么苦了。这是她遵循的人生法则。生理与心理是相通的，现在，她越尝这苦味，反倒品了那么一甜。

        苦调是最后泛上来的。唐元等到这苦涩完全过完，心也不过如此。完全不及她心十分之一。

        唐元望去，才发现那边已有乐队开始表演了。

        “您长得这么漂亮，请…注意……”看她是一个人来的，酒保忍不住又提醒，“这款是烈酒，度数不低。”

        冬天天黑得早，才不过八，酒吧歌厅的夜生活就升起了。

        酒保有些奇怪地看她一，还是照，在十分钟以递给唐元一杯萨泽拉克，“这款酒以黑麦威士忌风味为主，辛辣，兼之淡淡柠檬香。”

        乐的曲，乐的舞蹈。唐元听着听着，却开始掉泪。脑中回的依旧是那重复的歌词。

        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

        “太阳山明早依旧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