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里斯有狼狈,但他看来了你的慌张,“瞧瞧,和你们一路同行的猎恋女巫,我也早有耳闻。听说她忏悔后和你们同行,结果背地里依然在杀人啊,这不是在欺骗和背叛吗……”
……啊?
他的任务是理不平事,把反派的所作所为铲除就足够,至于罪魁祸首的理――他没有这个义务。
但他们依然放过赛里斯,这次你不打算和他们起冲突,你已经完全想开了,他们不杀,你来杀不就行了?
你剧节在赛里斯前面,这意味着你没有他。因此你们两个打斗声势很大,把你暴在主角团。
不是,你……你吗?他是在夸你吗?
你这个猎恋女巫,未免也太称职了些。
“你别胡说,我没杀过。”你慌里慌张地反驳,杀那确实杀了,但不能承认啊。如果是之前反派设定,承认也就算了,可你穿越过来在主角团面前装的是忏悔小绿茶啊。
奥歌来到你和赛里斯中间,把你挡在后,“让她不开心的,都应该去死。”
泽菲尔是故意让你看见沃尔夫筑巢的,兽人筑巢期是什么你分明就知,却一眨就抛之脑后,羞恼也好,厌恶也好,你除了一开始的惊讶以外,很快就面如常,毫无波动。
你和赛里斯面面相觑,两个人都被沃尔夫整不自信了。
连沃尔夫当着你的面发都是这种反应,泽菲尔不敢想他们三个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短暂给几秒绪过后就可以毫不留丢掉的垃圾吗?
你觉得脑好乱,又觉得赛里斯死了过后,这里忽然变得更危险。你咽了咽唾沫,不知为什么忽然想逃。
你以为他是圣父,但你发现他只是个空心人,你以为他是个空心,但他又忽然说这番话。
“大、大家怎么了吗?”你着开,就算要杀你,也用不着三个人一起杀吧?你脆弱得自己都能碎掉,犯不着主角团这种待遇啊。
你总能很轻易和他们搞好关系,泽菲尔想。起初他们以为这是你作为猎恋女巫的特长――接近男人,可接来发现你还没有使用任何蛊惑的法,他们就已经全盘皆输。
看样,他们得好好商量一。泽菲尔看了一沃尔夫的房间,里面沃尔夫惊慌失措的动静很大,可惜面前的女人像是没听见一样。
你的前面又是奥歌拦着,他们默契形成一个范围越来越小的三角形,把你困在这狭小的三角。
“我、我没有……”不是,赛里斯说这么多什么,你要怎么继续在主角团面前显得弱小无助又可怜啊!
那之后的几天,你们几个人很快就到了赛里斯的地盘。主角团得可怕,就好像你们是来旅游的,收拾反派不过是旅游的时候交通堵罢了。
“已经,无所谓了。”奥歌把剑举起,朝你们走来。
常投地参与一切事,却不怕事发展的结果,就好像你知那会是什么结尾,你享受过程,却不在乎任何结果――就好像你不在这个大陆上一样的置事外。
这种人,理一个还是两个麻烦,对他来说本无所谓。
你可是为这本书花过钱的,杀两个反派怎么了?!
你和赛里斯同时瞪大睛。
不是,好不要脸的男人,踩着你往上爬。
你真的有些慌了。
“够了,你嘛一直夸她啊?”沃尔夫皱眉打断赛里斯的话,底的怒意像簇簇火苗。
还没有等你动起来,后两个影笼罩住了地上的你。
你是因为震惊。这这这,这不是主角应该说的话吧?你坐在地上抬看着奥歌,他是一再颠覆你认知的主角。
你给自己打气,但你估自己了。
这些天相其实你也发现一件事,奥歌并不是圣父,是个空心壳。他人的恨如同一阵风从他上拂过,然后拂过就是过了,他不会有一多余的反应。因此,他不会对反派觉到生气,愤恨,不满和动怒,自然也不会惩罚。
赛里斯是因为痛苦――染着圣火的剑把他脖颈砍,血一都没来,因为断被火烤得焦枯。
兽人就是脑不好。赛里斯冷哼,继续自己的话术,“你们当初放过她,不就是让她改吗?现在她不知悔改,已经浪费你们的好心,比我更严重吧?不如把机会给我,我活来的话,一定会聆听教堂的教导,诚心忏悔。”
“没杀过?被你迷惑到去死的男人,比天上的星星都多。”赛里斯不屑冷哼。
从地上笼罩着你的影可以看来,你的背后,被沃尔夫和泽菲尔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