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映澜决意不再碰,他旋一剑,杀缺,抱着阿九狩猎范围。然树上的猎人则紧咬不放,他们轻功绝佳,一路追赶,正是找准时机,堪堪降网时,凌空有白刃如芒,御风飞来。
“不要乱!”赵郢呼,似是知晓什么,从旁指:“容映澜力不继,不过是招式凌厉,以快取胜,你们且引他手,慢慢消磨。”
“连成雍派你来的?还真是不厌其烦,总是派人过来,可惜徒劳无功,还把命折在我手上。”末了容映澜哼笑一声,不屑:“所以,他这次是让你也来送死的?”
他握住阿九的手,“放心,我不会死,更不会让你死。”
几个盘回绕转,树上的人如枯枝残叶一般败颓掉落。
“哦,果然如此。”阿九笃定:“二十年前,连成雍一手策划晏家覆灭,所以天一无才能落在他手里,不过……”她开始猜测,“他得到的心法是不完整的,对吗?”
“找死。”容映澜红着握紧剑,指节作响,他偏不如赵郢所愿,不顾一切地主动攻,瞬间漫天风雪激,四面八方笼罩而来,看不清阵境况,只听得声声哀嚎。
阿九从容映澜后走,“赵郢,之前在扬州时,那些来抓我的人也是你的手?”
“三番两次动手,却没有置我于死地,若是没猜错的话,连成雍认为我知晓许多令他渴求的秘密。”顿了顿,阿九补充:“比如……天一无心法的落?”
“难为晏姑娘还记得在的名字。”赵郢笑:“不错,是我派的人,毕竟庄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
多数人继续与容映澜鏖战,而剩的几人则趁他们厮杀间隙,共同拉扯起一张挂满铁蒺藜的天蚕丝网藏匿于树上。
容映澜看他熟,但没留意过他的名字,依稀记得是连成雍的手。
须臾,风停声息。那些人非死即伤,纷纷倒地。容映澜立在中央,朱血顺着剑刃落,如红梅映雪,虽是倾世之姿,然他滴血笑,更胜地狱修罗。
“说这心法应该早已落到了你家庄主手上,为何还要苦苦追寻?”
他拍手称赞:“不愧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澜月公,好俊俏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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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半数人持各式兵冲,将容映澜和阿九团团围住。每三人结制,中间一人主攻,两翼防御,不同队形间还变换方位,是江湖上幻化莫测的三才阵。
对面的赵郢笑得阴寒,“真是好一对苦命鸳鸯。”一个手势,余的人分作两拨。
箭雨初停。有阵掌声由远及近,一个三十余岁的男缓步走,着雪披风,后面跟随几十个同样装束的人。
“是又如何?”赵郢不在意:“被你知也无所谓,反正这个秘密要随你同埋地。”
“真是大言不惭!”容映澜讥笑:“今朝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被埋地。”随后他思索一番,摇长叹,“似乎也不对,我容映澜只杀,不埋!”
“给我上!”赵郢沉声喝。
“晏姑娘向来聪明。”赵郢不置可否。
因为这一章节,我要把与阿九最般cp的动红旗颁给小狗,大家觉得谁和阿九最有cp?
容映澜凌空持剑,不过声东击西,就窥破阵法的关键,他手如风,将后方主阵三人击杀,又顺势将两侧援助阵型切断,霎时乱作一团散沙。
“哈哈,自然是在他手上,不过……”赵郢兀然住,变了脸,冷声:“你在套我的话?”
徒手接住数十枝箭,轻飘飘投向林深,接着,惨叫声不绝于耳。
“容映澜,”阿九上前拽住他的衣袖,“你不能再……”
猜猜又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