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我要问什么,叶观南开第一句便是这个。
我不自禁地问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送走崔家兄妹后,我和苏容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等待叶观南班。
“他开车来的。”
“知了。”我正好也有事问叶观南。
“我想起来一些往事,想问问其他的看看能不能再刺激刺激想起更多。”
“你想起什么了?”
和第一次遇见时一模一样。
语气都是吊儿郎当的,一也不像个正经医生。
“你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你男朋友。”
车继续向前开动。
叶观南推门而的时候,我在床上睡着了。
这分明不是问句。
一只无形的箭直我,我只想找个隙钻去。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崔时鸣摸着崔时蘅的,神却是看向我和苏容兮。
“老叶也快班了,你要不要和他一起回去。”
“雪儿,顺其自然就好。”
我在心打了好几遍草稿,结果问来的时候语气依然僵无比。
“或许吧。”我叹了气,看向窗外。
好在叶观南没注意我的语气和表,他伸手调了温度,然后我听见他回答。
“之前是怕有隐疾影响你。这些天我一直在观察你,觉得你不必太在意记忆丢失的问题,它不会影响你什么。”
“你问这个什么?”好在叶观南先揭过。
我坐直还没开。
“我们、我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呀?”
“雪儿,若是以后你再想起什么,记得第一时间和我说。”
“哦。”
“就收养之后,到读一之前的记忆。”
车上冷气过足,我打了个颤。
我在崔家兄妹间扫视一圈。
“额。”
“在一起……”
“好。”
我瞧着黄的路灯照耀,叶观南的侧脸,清丽俊逸。
我转看他,“你之前不还说要带我看医生,让我快好起来,怎么现在又不着急了?”
我扭,看见叶观南郑重其事的表,乖乖。
“它只会扑倒它喜的人。”
“嗯。板栗扑倒了你。”
第二次醒来,已经在车上。叶观南开着车,我坐在副驾,苏容兮不在。
“寿终正寝,两年前。”
谨遵医嘱。
车在十字停,叶观南转与我对视,表温柔。
“……是啊。”我回过神来,“板栗它……”
寿终正寝,好的。不知我有没有见到它最后一面。
“呦,看来没事了,可以院了。”
狗狗的寿命不长,不知板栗还在不在。
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