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手一兜,歪着脑袋:“怎么意思?”
这里没别人,她脆有话直说:“我其实,都不知该怎么叫你,你是我肚里是孩父亲,也是我爸爸的亲弟弟,我不知我到底是什么。我每次想叫小叔叔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很恶心,想到你杀了爷爷的时候,比起不敢面对你,我更不敢面对我自己,都快要……不过气了。”
接着,她从哽咽的咙里逐字溢:“每天。”
甲板上凉风习习,拂动着她里噙满的泪,大颗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平静的眸中落,脸颊一,男人大手捧住夏夏小的脸,四目相对之,周寅坤一字一顿念了句自己名字。
覆着薄茧的拇指拭去夏夏脸上的泪,他语气认真:“只有你,可以叫我名字。你是周夏夏,不是人不是玩,是家人。”
“不我以前了什么,那都跟你没有关系,一切都是我迫你的,是、孩也是,所以你不需要背负任何‘罪行’,听明白没有?”
声,风声、还有自己泣的声音都格外清晰,或许是这里的环境太过寂静,明亮的游船外是酣睡的世界,叫人忍不住地心生侥幸,胆,都变大了些。
她摘上闪闪发亮的兔发箍,双手举起,缓缓靠近男人那颗完全不匹又莫名和谐的脑袋,周寅坤怔怔地注视着她每一个细微动作,半信半疑地收了收眉心。
看着,兔发箍差一就要贴上男人,夏夏动作却停了来,冷静想想,这样怕是太过分了,何况,他从不喜这些东西。
举着发箍的胳膊正要放,手臂骤然一紧,被周寅坤一把攥住,就悬停在了半空。他好说话:“想就,这儿又没别人,当然要陪你把蠢事都个遍。”
夏夏睛睁得大大的,那诧异的神像是在问“真的?”
不说话周寅坤也看懂了,大方回答她:“准你为所为。”
这次夏夏没有犹豫,兔发箍就那样带到男人脑袋上。
就在此刻,零一到。
“嘭”地一声,夏夏吓得一缩,再抬时,无比绚丽的巨型烟花在周寅坤后的夜空中炸开,照亮了整个的天幕,紧随其后的每朵花火都如彩斑斓的梦境,它们以惊人的速度划破长空,瞬间绽放万千光华,成为时间凝固的奇迹。
夏夏目光再次转向周寅坤,他穿着只系了两三颗扣的印花衬衫,带着她喜的兔发箍,笑得好看,在绚烂烟花的映衬,竟没有丝毫的违和。
见夏夏一直盯着自己脑袋上的兔耳朵,周寅坤问:“好看?”
她。
他又问:“喜?”
夏夏依旧了,只是这次是看着周寅坤的。
她了鼻,努力咽哽咽的嗓,分明是笑着,泪却滴答滴答地始终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