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拿过来。”
夏夏起:“舒文,我上回来,你等我,我们等会说——”
“说什么说,赶紧”,周寅坤等的不耐烦了,大步过去,攥着夏夏的手腕就给扯回了屋。
她去衣柜里贴心的拿了两条睡裙来,其中一条是新的,准备拿给陈舒文的,她动作迅速全程不两分钟,转就看见不远背靠着门兜站着的男人,顿时倒了凉气:“我拿好了,你睡吧。”
周寅坤没有要起开的意思,“你最好还是别去了,少儿不宜,免得带坏了肚里那个小的。”
“你,你什么意思?”夏夏瞪大了睛,“你骗我?”
“什么骗不骗的,早晚的事儿,他俩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可新鲜的。”
“可是!——”她不懂周寅坤嘛要乱鸳鸯谱,“可是舒文本不喜他,他们是弟。”
“咱俩还是叔侄呢!大惊小怪”这句话在脑里走了个过场,重放在了前一句,周寅坤挑眉:“怎么?你意思是,你喜我?”
呵,怎么不是呢?舍不得他死,舍不得他发烧烧成痴傻呆苶,浑上嘴比骨,要论骗,周夏夏骗得还少?
夏夏不明白为什么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他就能过度解意成一句完全不相的话,她上前几步,心里着急:“我说的是舒文,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以为她陈舒文跑了,往后生活能好到哪去,他们家在香港的那摊事可不净,说的文明儿叫“社团”,实际上还不就是黑社会,人黄赌毒全方位发展,仇家可不比咱家的少,你说她要是落的那些地痞手里,能是个什么场?”周寅坤走到沙发坐,手肘搭在靠背懒懒地支着脑袋,看着她说:“你觉得是被一个人好,还是被一群人好?”
前半句话说是那么说,而后半句话夏夏不认同,不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那都是被糟蹋,有什么好坏之分。
绪激动,肚里的孩便开始频繁地活动起来,她手抚在肚上,对周寅坤说:“不对就是不对。”
“就像你迫我怀孕给你生孩,你觉得这是好?我不能去上学,每天都在家里你的人,这也是好?”
“周夏夏!”周寅坤已然站起近至她前,居临地看着她那双泛红的睛,承认:“我是迫你给我生孩”,说完紧接着问:“我什么时候把你当人了?”
“我就是。”夏夏声音冷到极致,斩钉截铁地说。
周寅坤瞬时火窜,在一起这么久了,生死也不是一两次了,大着肚非说自己是人,亏她说得,平时动不动就脸红,也不知是真害臊还是假害臊。
他一把上她的脸,迫使夏夏直视自己的睛,此时一颗豆大的泪珠猝不及防地从她眶滴在男人燥的手上,那泪不温不凉,却对他奇地受用,连心溢的熔岩都被熄灭了半成。
周寅坤语气认真:“你不是。记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