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在香港的实验室就在和安会的那所跑场里,但,我们没有搜查令。”说完最后一句他叹了气。
“跑场当初的经营许可证明是段凯帮他到手,所以办法只有一种,那就是先找到周寅坤与段凯勾结的证据,把段凯拉了,自然就好说了。”
“阿伟,还记得那个以贩毒被缉拿的顾成发吗,当初说是去家里逮捕的过程中,对方开抢击警务人员才将其击毙。那晚,听说段凯也去了。”
许嘉伟眸一变,“你是不是猜测,是段凯故意杀人?可是他为什么?……”
“如果是有人刻意指使呢?”黄兆话音略显低沉。
时隔两秒,许嘉伟猛然开,“周寅坤?可杀了顾成发就为了调虎离山?把咱们支走?”
“目的还有一种,作为之后拿段凯的把柄,这个理由也许更合理,就是要让段凯明白,他周寅坤既能把段凯捧上天也能将他拉海。”黄兆熄灭了嘴里的烟,眉紧锁,即便分析的是也没有半证据。
“阿伟,你到底在哪,你到底见没见到那个女孩?”
他见了,甚至他怀疑夏夏已经怀了周寅坤的孩。
那晚他被周寅坤的人逮到医疗戒毒所注了吗啡,却没有直接杀了他,原因只有一个,周寅坤很可能用他来跟夏夏谈了条件,胁迫她,这个条件大到可以放了他许嘉伟。
思忖着,他说,“见了,我怀疑他现在控制了夏夏”。
才说完许嘉伟觉心加速浑颤抖,如同万蚁噬心无可逃,毒瘾的侵蚀使得生理上极度痛苦,让他一时说都不话,唔咽着。
黄兆听况不妙,“阿伟,阿伟?你怎么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提问并没得到回复,对方就挂断了电话,再拨过去已是关机的状态。
*
一场缠绵过后,夏夏早已筋疲力尽,哪还有看书的神儿,此刻她只想躺着。
周寅坤了楼,陷在沙发上,不紧不忙的接了通电话,“稀客――”
“我就是有些好奇,前脚跟我合作,后脚谈个外国佬布鲁什跟我抢生意,职业守是个好东西,不能没有,或者说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庄园里的男人面不改,说完拿起桌上的香茶品了。
确实,之前与陈悬生谈了合作,在欧洲走货,没多久那个布鲁什就找上了门儿跟他拿货,两人异曲同工都是吃的欧洲那片儿,周寅坤怎么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