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夏夏,你最近还好吗?他有没有为难你?”
“嗯,我还好,至少现在可以继续正常的上学了,只希望接来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就算要一辈呆在他边,也要尽力些自己想的”,她语气安然,表异常平静。
“你真的要一直呆在他边?”
“嗯――我逃不掉,也不想逃了”。逃有什么用,都是徒劳,当唯一只有学习让她觉得是有用的,只要努力,就是在前。
至于夏夏说的,许嘉伟急在心里,周寅坤就像是灭不掉的烈火,总有天把她烧的连骨都不剩,他不忍看着她往火坑里,“为什么夏夏?我可以带你走我说过,他迫你发生关系,他贩毒,他没人的,你知不知在他边有多危险?”
她神没有丝毫波动,时过数秒,她平静的看向他,“他没迫我,自愿的”。
许嘉伟眉一紧,他不确定这话到底是代表夏夏接受了周寅坤,还是为了他许嘉伟的安全,想让他打退堂鼓尽早返回香港才这么说,“不可能,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周寅坤工于心计,嘴里没一句实话,甚至心积虑让警务刑事长的女儿给他人,虽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调查过了,他把那女人带在边好几年,为的就是当借着关系轻轻松松在香港走*毒,他还有什么不来?”
“卡娜?”夏夏低声惊叹,即了多年人又是香港人,第一反应就是卡娜,周寅坤当时把卡娜接去香港的老别墅,确实说过是因为有事要她帮衬,而回到泰国后卡娜并没有跟来,说明事办成了,这么多年竟都是为了利用她,没有一丝。
越想就越心生寒意,难他周寅坤就真的是冷血吗?那他对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他说他能把命给她,是因为打心了觉得她本就动不了他才这么说的吗?
“夏夏,你见过那女人是不是?段娜,在泰国的名字叫卡娜”。
夏夏瞬间瞪大睛,再一次明确了那就是卡娜,可她不能说,她不确定如果说见过,那么卡娜在香港,警察会不会把她也抓起来,“没,没有,他女人很多,大概连他自己都记不过来名字,我就更不清楚了”。
她一脸紧张的样就看得,她见过,但他没有追问,而是再一次向面前的人确认“好,那夏夏我问你,你想不想走?”许嘉伟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她缓缓开,“以前想,我逃去俄罗斯那个他无法涉足的地方,也没能阻止他去找到我,离开当天在码被军方埋伏,他挡住了打向我的弹,差就死了,好像不我去哪都没用,好像就算我地狱他也会跟到地狱,可毕竟他是我小叔叔,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让他活着。”
许嘉伟眸沉了,他大概懂了,夏夏对他并不是完全的恐惧和憎恨,或者说,没有憎恨,有个想法在他脑里徘徊很多遍了,于是他问,“你,对他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