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卜庐平时挂号只要1000摩拉…算了,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这钱让白术讹去了也好,他人心亦善,敲来的竹杠也只会用于补贴璃月那些看不起病的穷苦人家……
话虽是这么说,但总有种亏钱的痛楚萦绕在心间久久不散,荧深一气平复了心,然后将怀里的托克回了他自己用小毯小被搭的临时小窝里。
这孩睡得死沉,两人闲聊了这么久一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刚好可以方便她对他哥哥一些坏事……
“我说你啊,最近是不是有太嚣张了?”为了师有名,她侧过面向达达利亚,蛮横地将一条搭到他的上开始找茬,“未经我同意就私自给人家白术写信挂号,你知我要解释清楚这件事有多费劲吗?”
明明大家都是「讨厌愚人众」联盟的成员,他搞这么一,她在长生里都要成叛徒了。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达达利亚被她一激,醋意就又上来了,“哦,你怕「人家」误会我们俩有什么。”
他就这么见不得光吗?他都被她这样那样过了,都愿意没名没份地跟着她了,她却依旧不肯在她的朋友面前承认他,哪怕只是让他陪着一起看诊。
她怎么能这样——
“唔…你在什么?!”
趁着达达利亚分神跟自己斗嘴,荧潜伏已久的爪伸向了他毫无防备的间,直取敌首。
“呜…!不行!托克在呢……”
弟弟还睡在边,达达利亚也不敢太大的动静,他只能压低声音不断讨饶:“你先松手…不要、不要再了…啊、不行……”
“你呢?这么迫不及待地侵我的交友圈,是想要证明些什么吗?”
这只小狐狸,一天不收拾就上房揭瓦,今天是写信挂号,明天呢?是不是要给大家群发婚宴请帖了?
“光是在我哥哥面前脸造谣,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
达达利亚难以自持地在她手颤抖起来,嘴唇咬得都泛白了:“没、没有…我只是担心你…呃……”
就算他真有私心,也只是在其中占了很小的一分。
看着达达利亚在夜灯可怜巴巴的模样,荧有些心,但她努力回想了那九十九万挂号费,一颗心顿时又变得比原石还了。
他不让她蹭,把自己贡献来让她玩玩总可以吧?
“阿贾克斯哥哥,托克睡着了,你可千万不要发什么奇怪的声音吵醒他啊。”
她得寸尺地咬着他的耳朵,手上不依不饶地轻轻套:“我的手都被你脏了,黏糊糊的,好恶心哦。”
达达利亚皱紧眉,微弱地呻着:“嫌恶心…就放开我啊…唔…!”
他才不信她会嫌恶心,她喜它喜得不得了。
达达利亚握住她手腕的手越收越紧,要害在她手里,他早已无力抵抗,这样紧抓着她不放也不过是本能地在寻求攀附。
“不可以在被里哦,会留奇怪的气味的,”荧就喜看他在自己手底吃瘪的样,“要是托克醒来,看到自己哥哥这副不得的样——”
“你…你到底想怎样,我是不会帮你的……”
达达利亚虽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但还是时刻谨记着要守底线,就算有托克这个人质在她手里也不行。
她从达达利亚腰里自己濡湿的手指抵在他嘴边,撬开他紧抿的双唇去,极其地了几。
“——想这样。”
半小时后,荧从卫生间里走了来,她嘴唇还有些红,但表明显愉悦了许多。
总算是吃到了。
“…好人哥哥?”
不知是不是被卫生间骤然亮起的灯光给照醒了,托克抱着小毯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是来带托克去沙漠看独大宝的么……”
荧对自己突如其来被转这件事有些迷惑不解:“什么好人哥哥?”
“好人哥哥是我的一个同事!”达达利亚连手上的都顾不得,急忙开解释。
荧也没太在意,她径直爬上床将托克揽怀中:“乖宝宝,继续睡吧。”
托克的小鼻用力嗅了嗅:“有薄荷的味…刚才是去刷牙了么,好人,你和哥哥是不是半夜爬起来偷吃零了?”
她竭力掩饰着:“咳咳…吃了饼,托克要吃吗?”
“托克明天再吃,不想重新刷牙…哈欠……”他困得厉害,又昏昏地睡去了。
应急品二号在她背后幸灾乐祸:“偷吃被抓咯,羞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