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但仍掩饰不住脸上的难为,耳朵连同雪白的脖颈都跟着全红了。
看到哥哥这样的反应,荧将自己紧紧压向他的,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防止他逃跑。
“哥哥真是不长记,要继续把对自己别有所图的妹妹放在边吗?还是说,你是在用自己当诱饵来留住我?真是个伟大的好哥哥呢,哥哥不惜代价都要让我留来,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对哥哥什么事都可以?”
荧环住空的脖,故意说话刺激他,她太懂怎么激怒他了。
“如果哥哥能让我满意,我就答应以后都乖乖陪在哥哥边,好不好?”
他越不想破坏现在的关系,她就偏要把他一直心维护的关系亲手毁掉。
“像现在这样,作为哥哥陪在你边,还不够吗?”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空了疲惫不堪的神。
“我不想和你变成别的关系。”
他不想成为她的人,哥哥这个份,是他仅有的,最宝贵的东西了。
荧不明白,到底要怎么才能让他撕掉这层好哥哥的伪装。
她宁可他说讨厌她,忍耐她很久了,都好过这样无视她漠视她的心意。
她连让他正视自己的心意都不到,还要怎么说服他放弃所谓的复国?
荧突然丧失了自己能把他从这里带去的底气。
“…你本不我。”
泪不听使唤,没息地掉了来,荧用力地抹了一把两颊的泪,红着睛死死地瞪他。
不知是抵挡不了她咄咄人的泪攻势,还是终于受不了她压在他大上的温湿意,空猛地站起来,椅被撞得后移,发了刺耳的摩声。
他托起她的将她重重地放到桌上,双手撑在桌面,将她圈在了自己与书桌之间。
“…你说我不你,那要怎么才算你?”
空反问,语气冷得像个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和你上床吗?”
荧首次直观地从空琥珀双眸深受到他不再掩饰的怒火,她非但没觉得害怕,还反而为自己揭穿了空的真面目而到兴奋起来。
就连都激动到颤抖。
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哥哥,威严,带着压迫。
察觉到妹妹双肩不断地颤抖着,空正要反思自己的语气是不是过重吓坏她了,便听见她不合时宜地轻声开:
“哥哥,我想要你。”
和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本应被气得摔门而的妹妹非但不生气不害怕,还满脸通红看向他,期待着他的一步举动。
空害怕妹妹这副既熟悉又陌生的样。
因为从她的神上,仿佛能看到自己充满望与恶念的脸。
对她有望是一件肮脏的事,这使得那些极端的占有,过度的关心,都不再冠冕堂皇。
她像一面镜,如实地照了他极力隐藏的丑陋,不属于「好哥哥」的分。
她平时…也是以这样轻浮的态度对待她的那些「同伴」的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