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在了之类的扫兴的话。
只要肌肤相贴在一起,就能觉到幸福。
她回忆起两人的孩提时代,那会设施里供应的能源有限,非供时间都是哥哥用自己的温给她取的。
用着他那并不比她大的躯,一一地捂她。
兄妹二人像两只小动一样依偎着互相取,就这样度过了不知多少个冬天,后来虽然条件得到了改善,但她依旧喜在天冷的时候用他取。
“今晚的晚饭…很好吃哦,”空的手一地轻拍着她的背,像以前哄她睡那样,“真幸福啊,一回来就能吃到气腾腾的。”
“哥哥心声太响了,吵得我睡不着,”突然被哥哥夸了,她有些害羞。
“…不能暂停心真是抱歉啊,”空早已习惯了妹妹的无理取闹,“那你睡回自己枕上去。”
“不——要,”枕哪有他上舒服,荧不满地用在他撞了撞,“我就要睡这里,枕不许有意见。”
“…我是不是现幻觉了,刚才好像被野猪拱了,肋骨都要断了…唔!…不要突然掐奇怪的地方!”
空吃痛地护住前,为他的比喻付了惨痛的代价。
“有意见?你想掐回来?”她挑衅,还了。
“…谁、谁要那么啊!”
不用想也知他不会还手,从来都只有她欺负他的份。
“总觉…你有什么事瞒着我,”荧的手还揪着他睡衣前襟没有放开,其不备地突然抬发问。
不她所料,空的心快了几拍,就连也猛地紧绷了。
没开灯,她看不清他的神,但她能想象到他此时一定正紧拧着眉,摆一副「我打死也不说」的样。
就像小时候,他一声不吭地去揍设施里那些背后讲她坏话的孩那样,无论老师怎么问他,他都不肯承认是为了她。
那之后荧才知,原来空也会生气,只是从不冲她发火。
“是不是……”她一寸寸近他,直到他的鼻息近在咫尺,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在外面偷偷和别人交往了没告诉我?”
空这才松了一气,抬手重重地了她的脑袋:“没有这种事,不要乱想了,早睡。”
“那就是有喜的人了但是没追到的意思咯?你那天门不让我跟着,是不是同别人约会去了?”
她的鼻尖几乎要贴上了他的,咄咄人地问。
“哪有和别人去约会……”
“那在你心目中喜什么样的?以后见了合适了我也帮你留意留意。”
荧心知问他问不个所以然来,这人看着温顺,实则比她还要倔,一旦有什么事铁了心要瞒她,必然是不会松的。
但她就是不甘心被他当成笨一样瞒着,哪怕胡搅蛮缠一番,也要为难为难他。
“可是…我只喜你,要是问喜什么样的,那自然是你是什么样,我就喜什么样的,在我心中,我的妹妹永远是最好的。”
他像是有些委屈地轻声解释。
空的声音依旧柔和平静,荧却因这短短几句话乱了方寸,半边都酥麻了。
真狡猾…这样说太犯规了。
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在这么近的距离突然说这种像告白一样的话。
就连呼的空气都仿佛为他的温柔所染,变得发起来。
正如一个人不会对自己的左手心动,她作为他的双生妹妹,也理应如此。
但实际上,她的心脏在听到他的话后,不受控制地狂起来,丢脸到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