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修长的手换了位置,又向不轻不重地了。
地上这么凉,总不好让长生一直躺在那,荧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那布满淡青的鳞片的蛇,长生只是缩了缩,没有攻击她。
“介意的话,我可以闭上睛。”
见她还有犹豫,白术叹了气,只好又补充了句:“不必在意这小事,若是以后再有什么「大客」,记得帮我这小小不卜庐引荐一番便好。”
“你怎么了?旅行者?”
长生该不会是被她踩坏了吧!荧急忙蹲查看,蛇没有明显的外伤,但为什么不说话了?
“不疼…呜啊!”一句不疼刚说,腹某便被重重摁了一,疼得她泪都来了。
但地上的蛇没有开,只是轻轻动了动尾巴。
“长生这几日比较渴睡,”白术长长的浅绿发辫垂在旁,衬得那截着的腰腹愈发白皙起来,“这里去疼吗?”
她这才连忙从那截凝脂般的窄腰上挪开视线:“…不疼。”
在野外她也没少遇到过蛇,在沙漠更是经常斩杀路上突袭的飞蛇,但这样与蛇平和地单独相还是一回。
“不、不用,平时的检查程就好。”
“哦?还要回绝吗,”他故意板起脸,“那诊金折后就收你两百九十九万,如何?”
“诊金就不必了,”白术笑,“我家七七一直劳你费心照顾,帮朋友一小忙罢了,药材也都是七七采来的,就不要辜负她的好意了。”
白术…白术又去了哪里?
见方上并没有写诊金,荧疑惑:“诊金是不是漏了写?”
被她惨叫吓到了的派蒙在隔间外急得冒烟,似乎一秒就要闯来。
用屏风隔的隔间狭窄,派蒙没跟来,小小的空间里就只剩白术和她两个人。
上,被单上萦绕着一淡淡的草药清香,和白术上的熏香很像。
的,丝绸一般的顺手,没有想象中那么。
“抱歉长生…踩到你了!你家白大夫呢?怎么把你一个人…不对,一条蛇丢这了?”
荧这才想起自己穿着连衣裙,有些尴尬:“需要…撩起衣服吗?”
“是我没忍住…”荧觉自己的脸今天都要在不卜庐丢尽了,她不是怕疼的人,但刚才那一真的太突然了,还恰好在了她肚最疼的地方。
“谢谢七七,吃了药已经好多了。”荧亲昵地摸了摸七七的小脑袋,“七七真厉害,一个人采了这么多草药回来。”
“白术…?白大夫?”荧试探着喊了几声,但无人应答。
似是习惯了哄小患者,白术摸了摸她的安抚:“抱歉,疼你了。”
柜台的阿桂见是熟人来了,亲切地招呼:“找师父?他尚未坐诊,在室喝茶,您直接去就好。”
她深一气,将蛇拿了起来,
该不会也要收她三百万摩拉吧?
“那我和七七一起去拿吧!”一听到有好喝的,派蒙比谁都积极,立刻跟随着七七飞去。
“我没事,派蒙。”她赶紧回应,省得派蒙担心她被白术怎么了。
服用了之前白术开的药后,荧觉大好,但还是遵医嘱来了不卜庐复诊。
“怎么…今天没见长生呀?”荧生地问了句完全不相关的话题。
这…这还是当年那个打了折还要收两百九十九万摩拉的不卜庐老板吗?
“两、两百九十九万?!”
三日后。
“…呵呵,开玩笑的,回可不要再乱吃东西了。”
正巧这时,七七背着个似乎比她自己还要大上一圈的背篓来了,阿桂走柜台,伸双手去接都被满载的草药压弯了腰。
“不疼。”
他的嗓音很轻柔,像一羽,挠得她心里的。
照阿桂指引的方向,荧来到了室,那里却空无一人。
她跨过门槛往里走去,脚却被什么东西绊了,险些摔倒,回朝地上看去,一条弯曲蜷缩着的蛇正躺在那。
有派蒙陪着,七七也不会一个人太无聊,荧决定先去室找白术复诊,毕竟约好了时间,要是迟到就不好了。
“但…”哪来那么多冤大?
白术晾了晾墨迹,将写好的方交给荧:“拿着方去柜台找阿桂抓药便好,过三日再来复诊。”
“是旅行者,还有派蒙……”七七放背篓望向她们,荧竟能从她那呆呆的可小脸上幻视一丝喜悦来,“听白先生说,你病了,我采的药…有治好你吗?”
“放松,不要紧张,”白术一手摁在她两肋中间,一手覆在她腹轻轻压,时不时抬观察她的神,“这里疼吗?”
“这里呢?”
不过长生不是白的吗?今天怎么发绿了,不会是病了吧,不然怎么会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因为,能帮到,白先生的忙。”七七低,努力回忆了几秒,“白先生,买了很多,椰,我去拿,等会…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