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喜我吗?”荧坐起来,起了捉的心思,反客为主一步步近他,“连摸耳朵都不许,小气。”
“不要…不要再靠近了!”五郎后背紧贴着墙,退无可退。
“所以,一个人那种事的时候,才会想着我吗?”
“你怎么知…不对!没、没有…!”
突然,五郎捂住了自己的鼻,一缕鲜血自他手中溢。
“抱歉!”意识到自己玩过了火,荧急忙掏手帕住了他的鼻,“快低,不能抬!”
好不容易帮五郎止了血,她这才舒了气。
“…好一些了吗?”荧讪讪地开了,“对不起…刚才是我太过分了。”
“没事…”五郎也有些尴尬,脸上还有些许残留的涸血迹,“刚才说的话,你不用放心上。”
他知,自己和她是不可能的,她要继续完成她的旅行,而他,也要回到海祇岛,守自己的职责。
耀的星星有她的天空,不会因为地面上的一块岩石停运行的轨迹。
不想她因为这份觉得困扰,让两人间的距离变得遥远,他只要和她继续维持现在的朋友关系就足够了。
“…有什么我可以的吗?”她转望向他,没漏掉他中转瞬即逝的那抹失落,“不想让你再这么难受去了,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吧。”
五郎红着脸支吾:“…不用这样的,过一阵就会好的。”
“但五郎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吧?”荧凑近他,觉得现在的五郎可到犯规,“还害你鼻血…必须要负起责任了。”
她一一地靠近他,轻轻地在他的唇角落了一个蒲公英般轻盈的吻。
五郎似是愣住了,他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怀疑刚才的只是一场幻觉。
“你……”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巴却被她地掰了过去,亲吻了上来。
她的尖毫不费力地蹭开了他微张的唇齿,袭向了他的腔。
“唔嗯…嗯啾……”五郎不由得闭上了睛,伸试探地回应了她。
酥麻的让他的不停地颤抖,后的尾巴也忍不住摇曳了起来。
“…让我帮你,好不好?”荧低声劝诱,贴得离他又近了几分,“一直以来,自己一个人忍耐得很辛苦吧?”
“够了…会、会对你过分的事的…呜!”
她的手已经覆上了他胀的昂扬,隔着轻轻抚着。
“如果不愿意让我帮你,那你就自己来。”见五郎这般油盐不,她也有了几分火气,他这样迟早要把憋坏。
“怎、怎么可以…”
“这是军令,珊瑚大人可是给了我全权理你状况的权限。”荧狐假虎威。
明知她是信胡诌,但他最终还是在她的胁迫屈服了,颤抖着手开始解起了腰带。
待他磨磨蹭蹭地将袴褪,了被防护布带缠绕包裹的腰腹,已经在她的好奇注视鼓胀到了极。
“…还是不要了吧,”居然要在喜的人面前赤,五郎到无地自容,张开五指挡着也难以遮蔽自己的,“没、没什么好看的……”
“军令如山哦,五郎大将。”荧不打算轻易放过为难他的机会,自己怕不是被神带坏了,但欺负五郎真的很有意思。
毕竟没人能拒绝低垂着茸茸耳朵的可狗狗。
见他迟迟没有一步的动作,她主动握住了他,尝试上套了起来。
五郎的呼渐渐变重,他终是无法忍耐,将她压制在了。
“真的…不会因为这个讨厌我吗?”
“「勇能果断」可是为将者很重要的品德,”荧不死心地趁机摸他的尖耳朵,耳朵密密的,手很厚实,“…我不讨厌五郎的喜。”
五郎再也无暇顾及自己的耳朵是否在被她把玩着了,他的心神完全被她的话语所牵动着。
她说…不讨厌他的喜。
好兴。
“可以…亲你吗?”他俯,征求着她的同意,心脏像是要坏掉了一样狂着。
“…嗯。”
五郎的嘴唇轻轻贴了上来,缓缓地用尖描摹着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