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他是鱼了,他面惨白,她会把他当怪吗?
“可恶,看破不说破,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佯作恼羞成怒,朝她的脸来。
“至于那位帝君…此刻约摸是去度假了。”
夜里,他潜了公主的婚房,来取神之心。
和她倒也算是门当对了,他心里不地想着,但我不也是海底的人鱼王。
达达利亚的心一一沉了去。
“你和钟离…”他还有搞不清状况。
他想制止这场婚约,但他有什么立场?难和她说,我是条鱼,是我把你从海底救上岸的,你不要和他结婚?
“我记得你,你是海里的人鱼。”
已经恢复了战斗能力的达达利亚却始终没向她提正式对战的邀约,他不知自己怎么了,他本应与她酣畅淋漓地战个一场,然后再潇洒离去,找寻一个更的对手。
“钟离先生真是个温柔的人。”她这样跟达达利亚提起她的未婚夫。“所以,照他们璃月的风俗,我和他签订了‘以相许’的契约。”
“神之心在我这里。”
“但你却一直不敢承认。”
荧却在这时拽了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空攥紧了字条,他就知,不该把妹妹嫁给那种无业游民!
她…她都知了?知了自己今晚的目的,知了自己是来…
明明海上才是他和她相遇的开始,要不是他,他们怎么会认识。
该离开的是他。
原来那个社会闲散人员,竟是璃月的帝君。
“达达利亚真是太笨了!丢人~”她朝他吐着,狡黠地笑了起来。
达达利亚惊讶地回过,一婚服的少女手中着个小小的棋状的件在他前晃了晃。
“我一直都知。”
变成人类使他暂时失去了大分战斗能力,等待恢复的期间,他只能每日陪在荧的边,陪她在城中跑来跑去助人为乐,或是陪她到寻觅锻造武的材料,偶尔他们也会过上几招。
他希望她能永远那样笑着,不想看她难过。
达达利亚故作朗地笑了笑,没有回。“不好意思啊伙伴,今天有喝多了,走错了房间。没打扰你新婚之夜吧?”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起初是她主动,后来是他忍不住回吻,直到两人气息紊乱,才松开了彼此。
婚礼在船上举行,达达利亚第一次讨厌喧闹的人群,独自找了个角落待着。
“我可是为了你,新婚第一天就成了寡妇,”荧靠在他怀里,漫不经心地抱怨。“鱼人众的「公」,执行官大人,是不是得为此负责?”
“喂,那我呢?你们把我耍得团团转,就不该向我表达一歉意吗?”达达利亚将她一把抱起,有赌气地看着她。
“依照约定,我和他成婚,助他假死,然后帮他把神之心转交给你。”荧简单交代了经过。“这也是他与至冬女皇之间的交易。”
在退两难之际,他接到了女皇的命令。
他正准备翻窗去,一双手臂从后抱住了他。
如果他为了拿走神之心,把她的未婚夫杀了,她会不会很难过?她提起钟离的时候,总是笑得很开心,她应该是很喜他的吧。
他觉得很是嘲讽,他们难是想借此纪念彼此因为海难而结识吗。
看他的慌乱,荧欺上前,把他堵在了窗台边上。
达达利亚逐渐喜上了在她边陪伴的这种觉,与她同行,总是能遇到很多惊险刺激的意外,让他觉活着真是妙极了。
次日,王发现妹夫,妹妹,连同她的那个捡来的男玩伴一起失踪了,桌上草草留了个字条:“度蜜月,勿念。”
达达利亚皱眉,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形,稍微辨别,就发现那是个术法所幻化来的,正在逐渐消散。
“你要逃去哪?”是荧的声音,她的双臂紧紧环抱着他的腰。
“你救了我。”
城中的人们都在说,公主要成婚了,她的未婚夫是隔璃月的一个无业游民,据说挂名了个殡仪方面的顾问,听起来委实不像什么正经工作。但是,是他从海边救起了因敌袭遭遇海难的公主。
会着凉什么的,但他总在不经意间,发现她偷看他整齐的腹肌。
“从她边的未婚夫上,取得神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