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不一样的吗?余映知萧云止这会儿完全陷了疑神疑鬼的深渊,她再不合,只会招致更严重的后果。余映又努力望着萧云止笑了一,的确比刚才更自然些,但由于心存忐忑,她这个笑还是不如萧云止的意。
尽心中憋着怒气,余映还是继续为自己辩解:“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她努力将自己的脸从“爪”挣脱开来,刚挣脱又被萧云止拖到了床上。
走了去。
“是吗?那你来跟我好好讲讲,什么叫该说的,什么叫不该说的。”萧云止扒拉掉胳膊上的挂件,将人坐到了椅上。
余映只好简单复述了一自己和晏明的对话,略掉了一些可能会引起误会的话题,比如议亲。
见她止步,萧云止忽然回语气不善:“跟上,杵在门等人接你走啊?”
笑?余映勉笑了两,却发现萧云止脸更黑了。
果然又喝醋了,余映恍然大悟,喝的还是她那表弟晏明的醋。得哄,往死里哄。余映笑着跑到萧云止边,挽住了他的手臂。
“别笑了!”萧云止忽然住余映的双颊。
“夫君心不好吗?”来自小媳妇字斟句酌地问候。
“就像你在街上对晏明笑的那样。”
“你觉得呐?”
“你生气了啊?”余映抱着萧云止的胳膊晃了晃,“我和晏明只是随便聊了几句,没说什么不该说的。”
“哦?很久没见了,难怪一见就笑得那么。”
我觉得……我觉得个鬼……余映腹诽了几句,继续低眉顺。
“对着其他男人就笑得跟朵花似的,对着我就笑这么勉,说你对他没有旁的心思,可能吗?”
“看来你心不错。”语气阴阳怪气得很。
一见旁边的女人低沉默,萧云止更来劲儿了,:“怎么不说话了?我看你在街上和那晏明说得开心的啊。”
余映这些日憋了好久的火噌一全都冒了来,在床上对着萧云止一阵拳打脚踢。她跟姓萧的真的八字不合!费半天劲儿顺好,现在因为一个笑容又炸了起来。
对,就是开心的,比跟你说这种夹枪带棒的话开心多了!可是这话,余映还是不敢说来。
余映脑已经转不过弯来了,萧云止的理解能力实在是另辟蹊径啊。
余映担忧地眨了眨,这家伙又要发什么疯。
余映嘴角立刻拉,她要是再笑去,萧云止很可能觉得她是准备私奔了。这个男人就是存心来气她的,从天上气到凡间。
“没有。”余映摇了摇,但脸被大手捉着,摇动幅度很小。“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哪能有旁的心思。”
萧云止听完将信将疑,可是他又没有办法求证,只好死死盯着余映,妄图从她脸上找到撒谎的痕迹,良久,他终于开:“你笑一个给我看。”
男人大步星,余映小跑跟着,没几步就不想跟了,烦人呐,不知她家夫君又生的哪门气。
床上的女人越是挣扎,萧云止就越是火大,完全没了近来温柔夫君的姿态,将就余映的腰带就给人绑到了床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