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答讓天檬覺得自己像是輸了一樣，於是她不甘地說：「不是這樣！如果你是女生我跟你會是很好的朋友，如果你是男生我們也可以朋友，但是關係就會不一樣。」

        「我不知。」她停頓了一，換了幾氣才接著繼續：「我只是想搞清楚你是誰？你直接告訴我你是男生還是女生不就好了嗎？」

我漂亮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天檬不知怎麼樣才能正確表達內心的緒，飛快地說：「我是說我不知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這樣就不能知你是誰了。」她其實想說的是「你喜歡誰？」但忽然改了。

        天檬看著他，點點頭又搖頭：「……我不知。」

        「那妳自己受比較快。」虞鴻突然抓起她的手，將她的手掌拉到貼近自己的。天檬隔著布料摸到一片起伏的膛，她的手因為被虞鴻用力拉住，緊緊在對方的上。這樣的毫無空隙讓她的手掌猶如握住了一顆赤的心臟，心臟如火球滾燙卻又小心地一點點灼燒她的肌膚。

        「我們現在不夠認識，但之後就會慢慢熟悉了。」看見對方落寞的樣，天檬回握住他的手，她不知虞鴻在想什麼，只想要藉此鼓勵他振作起來。

        虞鴻笑了幾聲，他放開天檬，問：「難我不能像女人一樣帥氣又像男人一樣漂亮嗎？」

        「之後？」虞鴻聲問，「我以為我們沒有機會再遇見了。所以如果我之後約妳去，妳會答應囉？」

        「我也很興可以多了解你。」天檬說，她決定趁著這個機會搞清楚一件事：「我覺得你很神秘，有時像女人一樣漂亮，但有時又像男人一樣帥氣，我都不知你是男的還是女的了。」

        「嗯！」天檬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謝謝妳！」虞鴻向前抱住天檬。雖然他長得像女生，卻有一副男的軀，兩相比較之，天檬顯得更嬌小。「妳肯定不知我有多開心。」他在她耳邊熱切地說，「但我會讓妳明白的。」他說話時溫熱的吐氣呼著天檬的耳朵，讓她到一陣癢意。

        「如果我是女生就能跟妳當好朋友，但如果我是男生的話就沒那麼好，我想妳是這個意思。」虞鴻說，語氣中帶著慍怒。

        「當然...很漂亮。」天檬答，視線好不容易避開了對方的目光，卻又難以自地被粉的嘴唇引。

        「不一樣？」虞鴻收起笑容，認真問：「所以我是男是女對妳很重要嗎？」

        「有一點，像是送禮的時候可能就不知要送你什麼？」

        「這會讓妳很困擾嗎？」虞鴻皺起細長的眉問。

        「我喜歡你送的禮，不是什麼都喜歡。」

        「也許現在是吧，可是如果妳認識了真正的我的話，妳大概就不會這麼說了。」虞鴻告訴她，一雙睛從墨變成了另一種更深邃的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