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了,小。」
老人面带微笑地走向主房旁的小房,临走前,他突然面光的瞪了一玉藻前,彷彿是在威胁她。
「真可怕呢~不过啊,是谁刚刚说要指导我的啊?」
玉藻前了嘴唇,看着旁边怯懦的真白裬,半迫的将她推房裡。
一到客厅,玉藻前立刻化原本的模样,连让真白裬放书包的时间都不给,直接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好囉~是该来好好享用可的真白裬同学了。」
「先等一!到房间裡好不好,在客厅实在太羞耻了。」
「不行,应该说只是在客厅而已,妳就受不了了吗?那以后可有得受呢。」
玉藻前一边说,一边伸舐着真白裬的脸颊,似乎在品尝味的果实一般。
「至少...先让我洗个澡吧,今天活动一整天了,我很臭啊~」
「才不会呢,对哀家来说,妳的汗臭味能促慾喔。而且啊,反正最后妳都会凌乱不堪,嘛要特地洗两次澡啊。」
听到玉藻前这麽说,真白裬已经能预想到自己的未来了。
玉藻前的越来越不安份,已经不满足于真白裬的脸,她的抵住了真白裬嘴唇,地探了去,两人的透过激烈的吻交换着,真白裬的脸颊是越来越红。
玉藻前的大紧紧夹住真白裬的,不让她挣脱自己的玩。玉藻前丰满的巨乳和真白裬的形状完的乳隔着两人薄薄的制服互相挤压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真白裬的息声越来越大,原本还试图抵抗的手也慢慢的被玉藻前压制住。看着完全屈服在自己的真白裬,玉藻前这才脱掉自己的衬衫与罩,将硕大的双峰袒来。
知接来会发生甚麽事的真白裬,只能无力地发请求。
「拜託...让我自己脱。」
「不行,妳只要好好看着自己被解开的模样就好。」
被拒绝的真白裬不敢不从,只能用着快要哭来的表瞪着玉藻前。但她这样的动作完全不能改善自己的境,只是徒增玉藻前的嗜心。
玉藻前用狐狸特有的牙齿一颗又一颗的剥开真白裬制服上的钮扣,还顺便偷偷地了少女的玉颈和锁骨,接着,她坏心的微笑。
「真是闷啊,竟然是白的前开式丝罩。」
「笨!不要说来啊!」
真白裬无计可施,只能任由这隻坏狐狸欺凌着自己的。玉藻前故意不让真白裬完全赤,所有的衣都只脱一半,就连手裙也只是脱到膝盖上,纯白的则是挂在真白裬小巧的右脚掌上。
「如何啊?脱掉完全溼透的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我不知啦。」
「诚实的面对自己吧,妳这个的肉渴望着。」
冷不防的,玉藻前用自己的犬齿轻咬了一真白裬因为兴奋而突起的粉乳,让她发可的呻。
「不能总是我妳呢,来吧,妳也一吧。」
玉藻前乔了一,将整个跨在真白裬脸上,把自己的小对准真白裬的脸。
「不、不行!这实在太羞耻了!!!」
真白裬想要别开,但玉藻前本不给她机会,一屁的坐,将整个阴压住真白裬的脸。
「不准咬喔,小心我惩罚妳。乖乖地好好,这样才会有奖励。」
「呜呜~呜~」
没有办法,真白裬只好乖乖地伸,殷勤的服务这个玩自己的狐狸的小。
「嗯啊~不错喔,明明是第一次却表现的这麽好,害哀家都稍微了呢。」
玉藻前如此说,顺便恶作剧般的将淫送真白裬嘴裡。
「好喝吗?」
终于肯放过真白裬的玉藻前,将她从沙发抱到木製的桌上,接着自己也躺到真白裬旁边,脸对脸的问。
「哈~哈~嗯...好、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