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比全更加淫邪的光景。
長髮被束成了寬鬆的疏辮,讓少女的粉頸以及光誘人的香肩暴
在他的視線。
護在前的右手沒能讓隻掌剛好掌握的嬌鴿乳受到充份保護,被稍為凹
的乳肉在蕭皇後的底展著妙彈營造來,帶著比實際大小更肉的豐滿
覺。
斜斜擋向半的左臂,突顯著往旁輕輕側扭的纖腰是如何柔軟,備令人
忍不住伸手撫摸的曲線,更是令人忍不住把視線挪向那對充滿青活力般,白晢
而修長的上面。
更不用說她將雙膝併起來的嬌坐姿,讓人不禁對那被緊緊遮擋的三角地帶
冒起無數暇思妙想。
“母,母後,不,要嘛!”被壓在方的真白裬嬌軀氣籲籲地嬌著,可那聲音聽起來卻不像是拒絕,反而更像是仿拒還迎般的勾引。
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真白裬公主。
不過,此刻真白裬公主很明顯,已經神智不正常了,不但醉得一塌糊塗、目光迷離,臉上也是一片酡紅,甚至,那紅還一路向蔓延,幾乎覆蓋了真白裬公主整個嬌軀,真白裬公主的整個軀染成了一片粉紅。
而和公主糾纏在一起的非是旁人,正是公主的老娘,簫皇後。
簫皇後的形也和公主差不多,也是神誌不清,嬌軀一片粉紅。
剛剛這母女二人喝酒,一個大半壇約有六七斤的酒喝去,就已經讓醉了七八分。隨後,簫皇後又把那壇了藥的酒給拿了過來。
雖然由於醉酒的關系,簫皇後倒酒的手腕不是很穩,基本上是喝一杯倒灑一杯,可這大半壇八、九斤的酒也基本上簫皇後和真白裬公主喝有三四斤。
當初,秋菊小丫頭手不知輕重,把約有半斤多的藥都倒進了這一壇酒里,那分量,就算給一百個人喝去,也足以讓其發狂了!
這母女喝了這麼多藥酒,結果就是二人渾發熱燃,當場被燒得頭暈腦脹失去了理智,竟寬衣解帶,相互摟抱著上床,玩起了磨豆腐的遊戲。
“乖女兒,男人,沒,沒一個好東西!還是女人才可靠!女兒乖,母後疼你!”媚如絲地嘟囔著,簫皇後已然翻將真白裬公主壓在了,櫻唇噙住了真白裬公主的秀,開始了傳說中的磨豆腐大業。
不過片刻的功夫,繡塌之上便開始被翻紅浪、嬌聲聲。
沈醉於磨豆腐大業中的二人並沒有註意到,這繡塌最里面的幔帳不知何時被掀開了一小縫隙,里面了一雙烏溜溜的大睛。
原來,這大睛正是真白裬公主的貼小丫鬟秋菊。
雖然研究過不少宮畫,可女人和女人之間玩基這種事秋菊小丫鬟還是第一次見到過,臉上不由得了驚詫莫名之。
“娘娘她,還有公主,她們,怎麼可以這樣呢?”
正待仔細觀察研究一番,卻聞聽後傳來一陣糊糊的嘟囔聲,秋菊心里一驚連忙放幔帳回轉形。
“真白裬,坐到我臉上……”母後說
真白裬照,花容月貌的母後也給我起了小,沒想到竟然這麼舒服,濕濕軟軟的頭不斷著真白裬的稚小花,著蜜。
令意真白裬外的是母後還的真白裬小菊花,尖鉆真白裬的小菊花……
好,真白裬好像也一瞬間癱軟了。
母後緩緩俯,將溫柔的吻落在她漲的前,見母後雖然說著讓自己滾遠的話,可頂端的果實卻被自己漸漸得變大了些,母後寵溺的笑著,緩緩加快了右手的動作,體的覺漸佳境,而最開始那幾乎可以忽視的疼痛也早就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