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把她关起来,放她去闹去吵,她也许不会疯,不会自杀。”邢厉阳抬看向墓碑,“这块碑是我私自立的,里面只有她的一些遗。白家人不允许我碰她的遗,更不允许去祭拜。”
夫妻二十多年,白岚以为自己早就占据了初恋在邢伯渊心中的位置。谁都没想到,邢伯渊会为了那个消失二十多年的初恋跟白岚离婚。
白岚看见那个女人幸福地窝在自己丈夫怀里,嫉妒愤怒冲昏了脑,她拿起厨房的刀就朝他们刺去。
自从知这件事,邢厉阳再没回过家。他休了学,来到惠平照顾自己的母亲。
所以他才会变得对番茄过……
泪在眶打转儿,赖令瑜轻抚着他的后背,觉到颈窝的湿,她觉得呼都跟着变得困难许多。
白岚死后,白家不让邢家的人踏灵堂半步,包括邢厉阳这个儿。
“说来这你跟她很像。”邢厉阳了赖令瑜的鼻尖,“她故意说想吃一种非常难到的,我去买,她就趁此机会跑回了滨市。”
她有些恼现在打电话来的人,故意没去,邢厉阳却帮她拿手机,“是伯母。”
也许像邢厉阳说得,放白岚去想的事,可能她不会自杀。但第一次是被推楼梯,第二次会是什么?
“我把她关了起来。从那之后她就彻底疯了。有时对我恨之骨,怨我拆散了他们,有时又抱着我,说邢伯渊很快就会接我们回去。”
即便说话时他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赖令瑜能觉到他指尖在微微发颤。
白岚接受不了巨变的婚姻,更接受不了邢伯渊轨的真相。
她患上抑郁症,独自跑到了两人定的惠平。
“她还是死了。”邢厉阳埋她的颈窝,“冰箱中不知放了多久的番茄,她吃了,重度过休克,没救过来……”
角,“直到我大三那年,邢伯渊的初恋回来了。”
不所望,白岚见到了邢伯渊。但那个充满好幸福的家已经不再属于她,有人代替她成了邢夫人。
之后白岚开始用伤害自己的行为来迫邢厉阳。他包了所有家的棱角,藏起了所有锋利的东西,却始终没有松放她去。
“她说过无数次,我和郉伯渊着同样的血,像我们这样的人不被。”邢历阳抱紧她,“一来邢氏,也就是现在的睿森,五年前就由我接手了。睿森掌权人死自己母亲,一旦曝光,你恐怕会受到牵连。二来,我怕某天自己会突然失控伤害到你。”
期间邢伯渊因为愧疚来看过几次,全被邢厉阳挡在门外。
“本以为有我在,她会慢慢好起来,没想到她的病反而越加严重……”
白岚开始整天闹着吵着要回去找邢伯渊,但那个家早就回不去了,邢厉阳不想让她回去再受一次打击。
归结底,错的是邢伯渊和他的那个初恋,是他们毁了那个好的女人。
她没办法同受,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劝解、安邢厉阳。
白岚住了院,由于撞到脑袋,变得有些神志不清。
一个柔弱的女人哪里是壮男人的对手。邢厉阳赶到时,看见的就是白岚被邢伯渊推楼梯,撞得满鲜血。
起初她很安静,像个正常人一样会和邢厉阳说说笑笑,可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哭闹着要找她的人。
包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等白岚伤势好得差不多,邢厉阳依着她回到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