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她的公寓易如反掌。
電梯在通往各公寓的狹小門廳,沙爾汶用磁卡打開她的房門,將她推進去。
小時候父親送她去學柔防,後來就算搬家母親也送她去學柔直到中。
雖然已經生疏,不過受到攻擊會反擊已經變成直覺反應,也還是看得剛剛沙爾汶的手絕非只是懂一招半式,而且是認真的長時間學習過像是空手那類攻擊更強的。
論體型,她絕對贏不過他,只能見招拆招。
沙爾汶發現一進房就被他壓制在床上的白明月似乎不懂得怕。
這短租公寓外觀雖是古蹟裡面還算豪華,就是小一點,她應該要接受王妃的好意和其他隨從一起住免錢級飯店和搭免費豪華房車的,白明月心想。
晚宴上沙爾汶沒有與她交談,當作沒看見,現在竟找來這裡,顯示她在王妃邊會比較安全。
「妳不害怕。」
「我們交過手,我雖然沒贏,但也全而退。」她冷靜回應。
白明月照顧過這男人一晚,相信他不會恩將仇報。如果她的消息來源正確。否則她大概會賠上自己的體。
沙爾汶放開她,離開床邊。
白明月坐起:「你為何堅持要找我?」
「這還用問嗎?男人的慾。」
不,白明月在心裡告訴自己。她知絕對沒有這麼單純,如果只是慾望,他早就強迫她。
沙爾汶望著漆黑落地窗外,經年惡夢裡的一切就像在前展開。
前世,如果異教的所謂僧告訴他的為真。
那麼,她在他的前世裡、在他永遠無法醒來的夢靨裡。
就算真有前世、就算她真的在裡面,恐怕她也什麼都不記得。只有他受到永生永世的詛咒。
從小到大他沒有對多少人說過夢境,幾乎沒有人知他的惡夢內容。
在夢中她有時就是這副冷淡的模樣。
「你要在那站一整夜?」
「妳要邀請我上床?」
「你還真有自信。」白明月笑了。
他背對著她,她看不見他的表。
「你可以回去豪華旅館睡。」她正說。
「妳最好不要繼續接近娜王妃。」
沙爾汶說前來的目的。
「這是你來的目的?」
「不要挑戰我的耐。」
「這是我夢想中的工作,我不會輕易放棄。」
「妳要錢?多少?我可以給。」原來她也不過是拜金女。
「我的夢想沒辦法用金錢衡量。」白明月斷然拒絕。
「有錢的話妳可以自己開一家版社時尚雜誌,要當總編輯都可以。」
「那不一樣。」白明月從床邊緩緩站起來。
有錢時尚雜誌不代表就因此受到肯定。
王妃能給她的是種肯定。如果她順利就能一箭雙鵰,不僅能夠完成任務,最後還能夠為自己在時尚產業贏得一席之地,進而獲得業界肯定。過去懷疑她對藝術品真假判斷的人也會改觀。
「妳想捲不屬於妳的戰爭?」沙爾汶走到她面前。
「你和王妃不合與我無關。」白明月不自覺往後退一步。
他沒有碰她,強烈壓迫來自他的和氣勢。
「聽我的話對妳比較好。」
白明月雖人不笨,但不像他那樣深度認識王妃。
她不清楚自己攪和進什麼狀況。
王妃為達成目的會不擇手段,就算是最親近的人。
「我得要試過才知。」
「妳很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