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他用充滿依戀的神看她,好似他已經認識她很久。
她心裡面的警鐘大響,但是她不理會。
「我數到三,妳就蹲著,順著牆邊到門那邊,他們針對的是我,妳還有機會可以離開。」
「那你怎麼辦?」
他沒有回答,開始數數字。
等到他數到『三』,他不知從哪裡掏手槍朝向神秘人士們,她被他推往牆邊。
她還來不及站起來,稍早和沙爾汶著運動服現的男人與其他隨扈已經現在房門邊。
打鬥之間,緩緩站起的白明月非常確定沙爾汶是唯一目標,而以他毫不留招招致命的動作來說應該也知得很清楚來人是何方神聖派來的。
她發現他有點怪異。
就像是力氣快速消失,他也似乎看不太清楚,他的拳變得很不準確。
她吞吞,站在牆邊背靠著牆忘了要跑。
最後,他終於倒在地上。
「啊!」她聽到一聲尖叫,然後意識到是從自己嘴巴裡來的,連忙用手摀住嘴。
撒藍推開糾纏的蒙面人,讓其他人去應付,趕到沙爾汶和拍他的肩試圖叫醒他的白明月旁邊,確認沙爾汶還有呼。
「還有呼。」撒藍阻止白明月著急拍打沙爾汶肩膀要喚醒他的手。
撒藍心中有疑惑,這女人和沙爾汶狀似舊識,兩人之間還比較像是打罵俏,不過他完全沒聽過或看過這女人。
「他是怎麼回事?」在另一家旅館廣大房間裡,白明月問沙爾汶的隨扈。
隨扈們不語,只是小心翼翼把他抬到床上。
另外有人把原來房間裡沒有損壞的私人品搬到新房間裡。
這大概常常發生,因為這些人不慌不忙,習以為常才會見到主倒還不慌張。
撒藍親自帶著醫生匆匆趕到新的落腳處,沙爾汶已經完全失去意識。
白明月坐在床邊,沙爾汶躺在上面。
「都去吧。」醫生看了白明月,轉對撒藍說。
「我會奉勸妳別騙他。」客廳裡撒藍坐在沙發上告訴隔著桌坐在對面的白明月。
他不覺得需要多問白明月的來歷。
沙爾汶會讓她住在同一個房間裡應該是很清楚她的背景。
為工作夥伴,就算是好友兼親戚他也無意多堂兄的私人生活。
「現在不是時候談這個。」
「妳??。」好脾氣的撒藍不敢相信這女人分明是騙還糾正他。
「我是被他綁架來的。」
「那妳可以走了,我也不認同他這種行為。」撒藍被惹火不客氣起來。
「讓我照顧他。」
「為什麼?」撒藍狐疑。
「畢竟他救了我的命。在我來自的文化裡我必須回報。」
撒藍無語,他不清楚她的文化,所以不想表現不尊重。
或許沙爾汶希望她留來,畢竟他把人家整個行李都搬到他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