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笑了几声,跟她打趣:“我比较像妻。”
聂桓蹙眉,“好大的胆,居然要休了我。”
她通过梦见到了其他世界发生的事。是第六世,她和聂桓大婚当天,那个站在对立面的迟樱现在他们的新家,当着第六世迟樱的面开枪杀了聂桓。
“我们是一个人,骂我就是骂你自己。”
“梦见你被我杀了。”
“那我把你休了,你不能反抗我吧。”
他笑了笑,“梦里的我惹你不兴了?”
“就快了。”她抱着胳膊,信心十足。
迟樱凝视着他那深似海的双眸,直勾勾地盯了好久,脑海中不可控制地浮现想要把他睛挖来泡福尔林然后用滴胶封起来永远收藏的想法。
迟樱默默地握住他的手,受他温的,鲜活的生命。
“你怎么来了?”迟樱问她。
从后传来一句冷嘲:“继续你的妻吧。”
“你还没有找到前一世?”不是说要一找回去然后杀了第一世的自己吗?
她不太想理她,转过就走。
她收起笑容,“我也来看妈妈啊。”
迟樱和聂桓回到别墅,聂桓给她饭。他在案板前切菜,她就站在他后抱着他的腰,问他:“你觉得我是妻吗?”
虽然他总是拿这样的神来看她,但他要是死了就不可能再这样看着她了,对她的也会随之消失。
聂桓是看不见这个迟樱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迟樱了个噩梦。
“梦见什么了?”他将人拉回怀抱,抚摸着她的后背。
这种痛苦如电击般袭中她的心脏,她猛然睁开双,一冷汗地坐了起来。
她朝他笑了笑,,“你说的对。”
他回扣牢她的腰,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唇,亲了好久才放开,末了浅浅地在她唇咬了一。
“放心吧,我一直都会在你边。”
杀人的迟樱消失了,留另一个傻傻地看着地上的尸。
另一个自己则是觉得好笑,“看你这护狗的样,真是太贱了,迟樱。”
聂桓到她主动窝在他的,她紧紧地巴着他,好像他会突然消失一样。
他说。
睁开看见在她前面站着那个自己,那个被迫拖轮回,不曾上聂桓的迟樱。海没过她的小,她依旧那样孤冷,看向只是站在海浪尾巴那里的她,不屑的笑容。
那个迟樱不会来打扰这一世的他们,她说过的。
老婆真可。
他意绵绵地看着她,手上的动作恨不得把她里。
第六世的她趴在他的尸上,喊着他的名字,徒劳地了急救,把自己也搞了一血,最后放弃了挣扎,躺在他边自杀。
她觉得咙像有石压着,很是难受,前还不断地浮现他被她杀掉的样,心里慌的不行,她讨厌这种觉。
呛得她差没站稳。
她清晰地看见自己自杀前了泪,看样很痛苦。
“我不能让你如愿。”她阴鸷地注视着她。
还是别想了。
她说完后只见那个自己用指了脑,表有些惋惜,迟樱知她是在骂她脑有问题。
该说不愧是她自己,骂人总是准找到痛。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哪儿,被这么一说都忍不住要审视起自己了。
聂桓哄她,说没关系,他不介意被她杀死,死了他也会粘着她,像个厉鬼一样缠着她。
“没有。”
他打开床灯,见她脸不对,“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睡在旁的聂桓知到怀里的人忽然不见后也被惊醒,他急忙抓住她的腰,“老婆?”
如果这个聂桓死了,她就把他成标本。
“休了我,谁给你饭,谁给你床?傻老婆。”
“不是,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