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他的手嗯了一声,垂长睫,收起心事。
迟樱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另一个自己,这个自己的人生和聂桓并无交集,但她却受到了轮回转世的影响。
“你到底图那个男的什么?他除了有姿外又笨又无聊,脑还有病。”女人一脸不解地看着迟樱。
“没有啊,我一直都不知还有这么个男人,直到我在轮回的时间间隙里发现了你们的存在,通过一小努力我也能像这样你们的世界来了,不过只能待一会。”
女人十分决:“我要找到第一世的你,在你遇到他之前把你杀了,这样就不会再有这么多遍无意义的人生了。”
女人先开,语气嘲:“童婚就这么好玩啊?”
“那我也不想让你去伤害另一边的自己,你却老是动杀心,双标狗。”迟樱瞥他一。
她,没话说了。
这时从她左手边款步走来一位气质冷艳的黑发女人,她着深蓝的长裙,长发披肩,面对着迟樱驻足而立。
聂桓开着车,说:“我也想看啊。”
“我发现在你这边的世界,哪怕杀了你或是他都没用,我还是死不了,所以我打算试试找到一切的源。”
“说真的,你肯定也觉得日很无聊吧,看过上千遍的画还会觉得它有意思吗?”女人把目光转向墙上的画。
他思索良久,认真回答:“当然是拉架了,把两个先隔离开,我不能让任何一个受伤。”
“那你想怎么办?”她问。
画展上没什么人,迟樱驻足欣赏了几副她一直都很喜的作品。聂桓电话响了,该是很要紧,不然他会直接挂掉,吻了她的侧脸后到一旁去接听。
他活该,他愿意。
“不必了,你们的……光是想想都恶心。”
……
女人把墨镜摘了来,和她五官完全一致只不过更为成熟的脸庞。
女人眯起睛笑得很是得意。
迟樱敛眸淡淡地说:“是啊,现在世界对我来说已经很无聊了,但他喜活着,所以我就陪他咯。”
聂桓本来想问她这个问题的,毕竟他真的有另一半自己在外面苦苦地寻找迟樱。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迟樱察觉到视线,转过来看女人。
她觉得问他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她怎么对他他都不会放手,关键是在她该如何阻止那个想毁掉这一切的自己。
迟樱十分确信自己没有像聂桓那样分裂另一个自己,但她非常肯定前的这个也是迟樱。
一个要毁掉他,一个要保护他?
他们在没有阳光的国度待了半个多月,随后回到了苏黎世的家。
她现在还没办法,恐怕只有在这一世真正死去变为灵魂状态的时候有转机,要是她也可以像那个自己一样穿越回去就好说了。
……
此时迟樱锐地知到周围的其他人一消失了,仿佛拉起了一无形的帷幕将二人和正常世界隔离开来。
【作家想说的话:】
她问:“如果两个迟樱在你面前打架,其中一个要毁掉你,其中一个要保护你,你怎么办?”
迟樱不想答这个问题,反问:“你从哪来的?”
她走到《吕岛上的白垩崖》这幅画的底。
“嗯,你好好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日吧,等我一杀了最初的那个自己,咱们就都解脱了。”女人转过,和她别后离去。
女人抱着胳膊,无可奈何地叹了气,“都是拜你和他所赐,我被困在了这种毫无意义的轮回里无法脱,不断地带着记忆生然后再死掉,当年我凭自己本事复完了仇就已经不打算再活了。”
“你不试试和他谈谈吗?”迟樱直直地盯着她。
心的大反派终于登场了
“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迟樱淡漠地说。
“那算了,你这样也好。”
“你的边没有聂桓这个人吗?”
聂桓搂着她的腰,觉她心还是不太好,“我保证这段时间不会再想着伤害那个自己了。”
市中心有卡斯帕・弗里德里希的画展,她一发话想去看,他便把会议推了陪她去。
“我自己能找着。”她意思是他不用非得看这么紧。
他发现迟樱的神有些凝重,忙问:“怎么了?”
她消失后,周围的环境明显得变了,游客的影渐渐地多了起来,而聂桓也朝她走了过来。
何时,他把炙的心捧到她面前,她不是推开就是戏。
“确实难,不过并不是不能实现的事,我已经从第八世一地找到你这世了哦。”
“嗯,什么问题,你问。”
“恋脑真可怕,还好我理智。”女人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