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棠怠惰地拿起手机一看,又是原争意给她发了消息:棠棠,听说你家里人今晚都不在,要不要来吃饭庆祝一生日?
她慢腾腾地起,脱了衣服,去浴室洗漱泡澡。
她困倦地躺在床上,似乎什么都提不起力气,不是学习还是玩乐,都没办法勾起她丝毫兴趣,就这样,从白天一早,躺到了晚上。
自门以来便闲闲倚着墙的人影终于坐不住了,不声不响地靠近她后,一只修长匀称的手,顺着她曲线迷人的腰线了一把。
今天仍是她一个人在家。
好寂寞啊。
她这么想着,慢慢合上。
原争意的好意她心领了,但是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也不想动,连床边安向明给她买的绒玩偶都失了颜。
她晃悠着走到落地窗前,将厚重的窗帘“唰”的拉开,胳膊支在红木围栏上望向外面风景。
再熬几天,哥哥应该就会回来了。
再等一个小时也等不花来。
第二天,她窝在家里打游戏,学习。
方才放时,澎湃的声回在浴室四方,使得她没能及时听到楼开门的响动,以及卧室房门把手被旋开的轻响,她闭着睛,尽享受沐浴散发的芬芳。
她走到红木衣柜那边,拉开柜门,弯腰在格间里扒拉一阵,却不知短短的浴巾早已光外,小半边雪白的柔,以及幼如的花。
嗡嗡。
说完,不等安向棠反应,他愈发垂,几乎要贴上安向棠洗完澡后红艳艳的唇,低声:“生日快乐,棠棠。”
那黑影在门静静站了会,悄无声息地离开,安向棠没发觉异样,仍旧扑腾着花。
她拿起手机,翻了一圈微信好友列表,可翻了半天也不知该聊什么,只好自暴自弃地把脸埋枕,行睡眠。
安向棠竟然并不觉得意外。
期间有阿姨给她端来饭菜,安向棠只说放在门外就好,等到实在饿得不行,才从床上爬去,挑吃的菜吃了。
五一假的第一天,她跟沈嫣去吃了顿饭,看了场电影。
换一套衣吧,安向棠心想。
衣都扔在了卧室里,她也懒得拿新衣服来,就这么中空地走了去。
哥哥也没发。
“呀啊!”安向棠顿时一声惊叫,双手搂紧了浴巾一脸惶恐地转过。
十足敷衍的语气。
原争意:那你自己在家不孤单吗?
晚上的气温比白日低了不少,那一片广袤的夜凉如中,繁星,寒月长明,楼的花园草丛里时不时传来声声蝉鸣,规律而有序,交错着起伏,在夜中层层涟漪,不显吵,反衬得这月夜更加宁静幽秘。
可视线还没定住就被阴影覆盖彻底。
泡了不到二十分钟,一天没怎么的她很快便有些晕,湿漉漉的两手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捞了纯白柔的羊浴巾围上。
安向棠呆怔,张着嘴巴开合好久,才不可置信地喊:“哥哥?!”
安向棠懒洋洋回:不想去。
又有人发来消息了。
静悄悄的房间里只有滴答作响的时钟声陪伴,安向棠对着星空发了会呆,无聊地走回床边,扑柔的被窝。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外,不知何时投一欣长黑影。
时钟滴答滴答响,她就这般虚无地度过了一天。
这样安静的空间里,钟表细微的走动声就变得相当明显,安向棠掀起看了看,已经十一了。
她在心里嘀咕。
安向明两手撑在她腰后的衣柜横栏上,略微低,嘴角噙笑,那双望着她的眸弯如新月,盛满蜜意,仿佛缀着漫天繁星一般璀璨明亮。
安向明勾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细细把玩,心颇好地应:“欸,哥哥在呢。”
第三天,她自己留在家里,听楼的阿姨炒菜,扫地,收拾卫生。
不过这也不准确,还有阿姨在楼的佣人房间休息,但也安静得跟无人在家没什么区别。
花洒涌的积在浴缸里,一涨到适合泡澡的度,安向棠扔了个玫瑰味的浴球到里,等泡沫漫开后,跨去,缓缓没浴缸中。
手机无数次震动,都是熟悉的不熟的人给她发来生日祝福,这一堆消息里,她翻不到一条来自家人的。
安向棠:还行。
瓷白柔的躯彻底放松在里,肌肤泛着浅浅粉红,安向棠把长发撩到一边,有一没一地把往莹肩泼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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