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紧缩的媚肉反复吞吃着凶猛闯的肉棒,青涩而,安向棠被冲撞得哀叫连连,来不及吞咽的津和泪混杂着浸湿枕巾。
他的语气随意又淡然,好像说的不是自己年纪轻轻就想乱那种违背世俗的事,而是今天又吃了一碗米饭一样。
无人犯过的花径被一遍又一遍鲁地撑开,将花碾了汁,随着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甬的除了血外,似乎渐渐多了些别的什么。
安向明仿佛没听到一般,魇足地在她结束了,随后伏在她上,亲了亲那张泪痕交错的脸颊,轻声:“别怕,哥哥结扎了。”
安向棠想到了父母,那群记不清长相的亲戚,周围的朋友和熟人。
清楚记得他们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安向棠只觉得浑血都冷了来,哥哥还在抱着她,不断涌的延长了的余韵,惶恐和紧张让她变得格外,再次一小。
“……什么?”安向棠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睛,神空茫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这种事?”
“没……没有……嗯……”
安向棠扭过,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
他们现在还能仗着年轻没有成家的压力胡来,可这份又能维持多久?
安向棠被覆在上的沉重躯压得有些窒息,艰难地着气。
“啊……啊……哥哥……哥哥慢……嗯……”
他们了这种事,以后怎么办?
“可……可是这不一……”
安向明抱紧她痉挛不止的香躯,受着舒的冲刷,这是他们第一次结合,他没有刻意压制望,和她一起达到了峰。
“宝贝还真是好啊……”
紧致湿的甬突然剧烈收缩,自深涌一小,源源不断地到,安向明似乎轻笑了,声音喑哑着在她耳边说:
“嗯……放松。”
她一个人生这种心思就算了,还能假装单主义不婚不育,可她哥哥也喜她,能不能背着别人偷偷在一起不被发现是一码事,时间久了,她和哥哥都不结婚也不恋,别人真的能发现不了异样吗?
眸中倒映的那张脸很是不悦,五指握紧了她大上的肉用力:“不是说会听哥哥的话吗?随便亲别人都可以,让哥哥一就不行?”
她脑里闪过了很多问题,刚想开
安向明陡然加重了语气:“张开!”
神智模糊的安向棠只觉有什么温的正在灌肚里面,与她的淫交相撞,前的阵阵白光让她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等到那一瞬的极乐过去后她才悚然意识到――
安向棠被束缚的两只手无力握拳,抵在哥哥健硕的膛,在被到某一时骤然浮起了腰,双紧紧勾住安向明。
宝贝……是在……叫她吗……?
她隐隐有猜到原因,但是不敢相信,直到安向明亲承认:“因为哥哥喜棠棠,很早之前就喜,但我们又没办法生孩,只能哥哥去结扎了。”
哥哥也喜她?
什么时候?为什么?
保证会听你的话,我们、我们不这种事了好吗?”
哥哥在了她的里。
安向明叼起她一边立的乳尖厮磨,受着的颤抖,低低:“你不是很喜这样吗?面都咬得这么紧了。”
足上没来得及脱的白棉袜在随着冲击在空中来去,被包在面的圆脚趾蜷缩又绷直,浅丝边轻轻飘逸,舞灵动的姿态。
安向明低一声,压着她的弯向两边大大张开,的动作顺畅了几分。
“哥、哥哥……不可以……不可以在里面……”安向棠无助地落泪,声音沙哑而又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夹杂着泣音,几乎无法完整说。
安向明将她的一条长扛在肩上,更深地沉了去。
“这里?”
“额、哼嗯……好……好难受……”
受惊的安向棠立刻颤抖着张开了将花袒来,的被迫接受侵袭,意识咬得更紧。
这两个字像是打开了的某个开关,安向棠居然就这么达到了,涌的更加猛烈。
“嗯啊――呼……呼……哥、哥哥……嗯……太深了……”,安向棠难受得蹙起秀气的眉,“这样……这样额……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