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吗?”
“是。”
“那么,第四个工了。”
又一个棍状抵住她的屁,比刚才的更细一些,严卿还故意用这工戳着她起来的肤。
工打来的第一鞭,严长思就忍不住哼了声,她膝盖微微弯曲,连手指都开始抠着墙。
这工比刚才的更疼,接面更小,也更为,比藤条的痛还要大两三倍不止,就连严卿在挥每一鞭后,都留给了她五秒的息时间。
真该庆幸严卿平日里从未拿过这个工来揍她,光是这10就已经够她吃一壶的,觉屁已经很了,不光是在疼,她现在连肉都疼得发颤。
“棍!竹棍?”严长思开始乱猜。
“确定吗?”
严卿语气平淡,让她本没法从声音里听是否猜对。
严长思回:“确定。”
“真遗憾,答错了。”严卿就像个无的刽手,说完后,已经拿最后的工轻轻拍着她的屁,“最后一个,长思要慎重回答。”
严长思已经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这东西来时,还是让她疼得直接跪坐到了地上,她的肉好像被撕裂开了。
她甚至用手摸了摸刚才被打的地方,怎么会那么疼呢,她都没有听到严卿挥动工的声音,这是散鞭吗?
“受不住了?”严卿说:“可以放弃,那么游戏就彻底结束。”
严长思摇摇:“不,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她重新站起来恢复了刚才的姿势。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错过的话,严卿不会再回答她任何问题,而她也白挨这几十鞭。
鞭打再次落,她死咬着唇,却依旧疼得直哼哼,豆大的汗珠砸在地上,连指甲都抠得泛白,这工细小还柔,打在她屁上,像是把之前那些痕全裂。
“有答案了吗?”
10鞭已经过去,而她屁的疼痛却愈发明显,像是上千银针在同时扎她,严长思很想自己缓解这痛苦。
除了鞭她想不到其他的,但她又不敢上说,她不确定这个答案是否正确,万一说错,那前功尽弃。
要再挨10鞭来确认吗?
“猜不到是吗。”
严卿看透了她,准确说,是她答应玩这个游戏时就已经掉严卿的陷阱,她明知如此却还是义无反顾踏陷中,因为她觉得自己离真相已经更近了,她禁不住这种诱惑。
好像不怎样选择,都逃不过严卿的掌控,挨了这50鞭,她心中开始动摇,似乎每次挨了打都会后悔。
或许,这也是严卿计算好的吧。
她被严卿抱了起来放浴缸中,睛上的丝带被扯,能明显看到上面的印,严卿拇指了她的尾,又凑过来吻住她的睛。
“解决掉墨和市的危机后,我便告诉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