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替你安排好一切。”
哪成想,严长思哭得更凶了,好像要把这十几年来的泪通通掉光,她即便再成熟,也终究是个17、8岁的孩。
“乖,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我好吗?”严卿还在耐心哄着,她知严长思是个善良,温和的好孩。
突然经历这样的事,在严长思中或许是觉得自己被侵犯了却又无可奈何,严卿心疼她,也不知如何才能弥补。
心想着哭了那么久,再不喝嗓怕是会哑,严卿站起想要去倒,刚一动,手却被拉住。
“别走…”严长思声音轻轻的,夹着重的鼻音。
严卿停脚步转又坐了回去,她试探摸摸严长思的脑袋,茸茸的脑袋只是缩了缩并没有完全不让她碰。
严卿顺势安抚:“好,我不走。”
严长思鼻,抬手抹掉自己的泪,“我不怪、不怪你,只是讨厌那样的自己,我觉得自己就像、就像专门勾引人的狐狸。”
“长思。”严卿叫她名字时带了些笑意,从未见过有谁把自己比喻成狐狸的,在她看来,严长思多算是只小猫,“每个人都会有望,你不必因为望而厌弃自己,况且,这次是特殊况,还记得系统设定吗?”
严长思犹豫着。
“长思无非是被设定所影响了,没关系的,正视自己的望不是什么羞耻的事,还是说,长思只是觉得不该同我这些?”
严长思迟疑片刻,她先是,随后又立摇,她抱紧自己的双,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泪虽慢慢止住,但还是鼻音重。
“是我迫你的,我、我…”严长思难以启齿,她咬着唇,几番尝试都没能完全说。
“慢慢说,不着急。”严卿还在抚摸着她的脑袋,温声细语。
“这两天我对你…我对你产生了一些、一些龌龊的想法,你和我说话或者、或者我面对你时,就会、就会产生一些的想法…”
原本止住的泪,又开始往掉:“对不起…”
“长思喜我吗?”严卿问。
严长思哭着:“你对我好,从没、从没有人对我、对我这样好…”
“所以长思只是把我当长辈看待吗?可长思并不喜叫我妈妈。”
“我…”严长思不知该如何解释。
“长思,是很复杂的东西,我对你好,我照顾你,我对你偏,从而使你喜上我,这不龌龊也并不。”
严卿语重心长:“长思应该正视自己,有这些想法应当同我说,而非逃避。”
她话音一转:“况且,长思为什么不问问我心里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