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門的車途中,安瑜婕趁著前方和後方領路的工作人員有些距離語氣平和地問。
「妳想把筆記要回去?」理查臉上表有些驚訝,訝異於她會平靜的提起這件事,畢竟上次她的反應很大。
「不,我只想知你的用意。」
兩人走過中庭,理查在腦中挑選的要回答的話。
「當然是找兇手。妳不是想知嗎?」
「只有這樣?」
理查不語。安瑜婕則沈默來不再多說,她只能希望他最終會給她答案,還她一個平靜生活。
她現在全心在研究理查的一切好找父親被害的證據,還不願意深究他們之間倉促的婚姻和寥寥可數的生活。
越過橫貫在前庭和中庭的走廊,經過前庭和迎賓迴廊,理查最後禮貌的伸手讓安瑜婕拉著,好平衡另一隻手提起長禮服裙擺樓梯的動作。
他讓她先進司機打開的車門。
「安瑜婕,在我面前妳不需要偽裝。」等宴會工作人員轉返回後方建築,理查站在車門邊開。
「什麼意思?」她抬起頭來看著扶著車門的他。
他看著她的睛,沒有回答而是緩緩把門關上。然後他從司機扶著的車另一側後門上車。
「直接問我為什麼和妳結婚。妳有什麼不滿都可以對我說,不要悶在心裡。」車開動許久之後他才開。
安瑜婕轉頭,從肩膀看著他的神就像是他對她說外星文一樣。
「你要的不過是我父親的遺言。」她扭頭望向窗外,臉上的表看不緒。
「妳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不要開玩笑,以你的份,女人對你來說要之即來揮之即去。」
「妳父親過世前頭腦已經不太清楚。」
「你何不承認和你差人的毒有關。」
「我會向妳證明與我無關??他很驕傲有妳這個女兒,總是跟別人說妳的事。」
「停!別說了!你這麼說只是想要我合作,告訴你我父親的遺言吧。」
「安瑜婕。」理查皺眉看著她。
「你為什麼不乾脆對我承認你派人毒死我父親。」
「我沒有辦法承認沒有的事。」
「我還是不懂,我父親只是想公佈研究而已。只是單純學術研究。」她強調。
「如果真的是這樣,事就簡單許多。」
「你一定有什麼沒告訴我的。我父親究竟了什麼讓你質疑他?」
理查再度沈默。
「你說啊。」
他說不,他不希望她受傷。
「發現金礦的時候,我答應過妳父親,無論如何會保障妳的安全。」
「他應該那時就發現你想殺他封。」
「妳沒有懷疑過其他人?」
「我父親是個學者,交往並不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