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年都會席以示支持,也因此與大分與會者相識。
他知安瑜婕以前工作的旅館曾經協辦時裝周,或許也認識一些人,不該因為她和別的男人說話而不滿。只是他多少會擔心闖進莊園的歹徒背後的指使者會再找麻煩。
「對不起,我晚到了。」理查歉,他不知從莊園回來之後發生什麼事,她態度又變的很冰冷,而且太過聽話。晚上他總是沒有去打擾她,怕她太累。
「沒關係。」她揚起一個笑肉不笑的臉表。
「妳在發抖。」理查注意到她指間的微微顫抖。
「沒事。」
「我們可以早點回家。」理查毫不懷疑安瑜婕有點害怕在一群不熟悉的人之間,畢竟前幾天莊園被侵還記憶猶新。
「嗯。」
理查立刻前去與該打招呼的人說話,她遠遠看著他。難怪他會受邀在時裝周宴會現,上議會裡大分都是老先生,理查是官方少數有足夠派頭能代表席的人。
最近兩人都是在外面用餐或是買外帶,最近社交宴會季因為天氣轉才剛開始,回家時間通常太晚也不確定時間,不想要僕人為用餐這種小事加班,司機也常早早讓他打發班,反正外面方便得很,路上就可以順便帶。
時代不同了,很多事都要自己來,就算是英國貴族。
車裡,安瑜婕很沈默。
「晚上想吃什麼。」
「隨便。你決定吧。」
「妳體不舒服?」
「沒有。有點累罷了。參加宴會比我以前站著整天的工作還累人。」
「有看見任何可疑人嗎?」
安瑜婕搖搖頭。知他指的是與莊園被侵有關的可疑人。
她的沈默一直到皇室舉行國宴之前不對記者開放的私人宴會之前都沒有改變,就像是在莊園的密室床上那夜不存在似的。理查雖然覺得奇怪但沒有空多想,他忙得每天頭沾到枕頭就熟睡,臨時到莊園的計畫累積許多工作和會議。
皇家私人宴會與皇室血統關係的人與眾公爵都受邀,算是國宴的預習。
安瑜婕席社交活動忙得沒空多想,就像是理查故意用這些絆住她。晚上理查都沒有打擾她,但是顯得有點奇怪,特別是在莊園發生的事後。
阿西法被理查派到理查擁有的那個海外國家,阿西法全家都去了那裡,原來阿西法一家只有在理查需要才會現在英國,理查專屬司機其實另有其人。
原本理查想雇用會她母語的女保鏢當她的司機,但都找不到,她從阿西法那裡聽到後拒絕理查繼續為難忠僕。顯然理查想知她隱瞞的關於父親遺言的事,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理查常讓安瑜婕自行,使用信得過的外聘司機,這麼是為了讓她與外面接觸,不要覺被限制住。既然她已經表明不要有私人司機。
悲哀的是,他本就沒有想傷害她的意圖。他卻也不能告訴她更多關於她父親的事以及為何他認定她父親準備公開發現謀財而被害。他更不是為了她父親的事而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