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成保育類動般嚴加看,恐怕仍有其他嫌犯或是共犯,比方說目前和理查利益衝突的。
他們的婚姻對理查沒有任何利益,只怕他想從她上得知父親的研究細節或是遺言。
「天,我怎麼這麼笨到現在才想到。」
她勢必要請一位司機掩護,阿西法才不會跟著她礙事。她可以當面跟理查說有時想自己開車,家介紹室內置時說過他房間在她隔。
英國貴族自古以來男女主人分房睡很正常,所以古董級的貴族房裡有分開的主人房和女主房,只是她不清楚現代是否真有人這樣罷了。
理查敲敲兩人房間之間的門。
安瑜婕停腳步瞪著門。天,她沒有注意到那門,晚上睡覺千萬要記得鎖門。
門緩緩開啟。
「我的前未婚妻煩妳了?」理查握著門把。
他已經脫去西服和領帶,他還光著腳,襯衫和西褲瞬間變得不正式。
「看來阿西法都向你報告。」安瑜婕冷冷回應。
「我必須要顧慮妳的安全問題。」
「我不太確定在你監視我會比較安全。」
「基金會的工作妳喜歡嗎?」
「我算是你的員工,大概沒有選擇權吧。」安瑜婕歪著頭想了一才說。
「隨便妳說,這是幾張信用卡,妳是基金會的門面,想買什麼就買。」
理查把幾個信封丟在床上。
他不是笨,看著安瑜婕轉向窗戶因為背光而看不清的背影,已經知她想玩花招,她的反應有點太平靜。
理查知自己在外名聲算是很難纏,起碼對他的敵手來說是這樣的。對他手工作人員來說,他算是很好的雇主,對員工福利向來不小氣。
但是他最忌諱別人騙他。對他來說,女人不明說和欺騙沒有很大不同。如果她以為有事可以瞞過他,那她錯得很離譜。
他推測應該是安瑜婕父親的研究助理一直向所有研究相關主要人員毒,想要獨佔發表權利。不過理查沒有證據也不打算告訴安瑜婕,因為還有其他嫌疑犯。
他不認為當天跟蹤他們到礦區的是那個研究助理,他見過那人,材度和黑衣人有很大不同。
安瑜婕似乎適應得很快,幾天相安無事過去,看來基金會或是他的前未婚妻都沒有惹事或是對她有任何影響。
不知為何,他對她沒有任何影響讓他有點不舒服。
「宮裡來的請帖。」阿西法走進理查位於國會的辦公室。
「我想是國宴。」理查打開信封。
英國已經沈寂許久,該是有點作為的時候。
「這幾天夫人早上到基金會,午去上禮儀課程。」阿西法知理查會需要知安瑜婕有沒有辦法應付國宴。
「安瑜婕好像鎮定的有點奇怪?」
「我警告過您不要攪和她進來的。」
「好吧,你不信任她。」
「還不如說我不信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