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婕服用的藥讓她夜間睡得很熟,不會知他總是在這個房間裡現。
理查打開室內所有電燈後走到外頭。
「真是傻瓜。」他相信時間久了,過慣他所能提供的舒服日,她就會和他一樣,不再去追究父母是如何過世的。
「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把其他人叫起來,既然我是唯一醒著的人。」理查透過鏡看著床上的女人。
尷尬讓安瑜婕不敢再多說或多問,一一吞燕麥粥。像理查這種被服侍習慣的現代英國貴族兼舊落酋長親自餵她,心裡面不知要罵她多少遍。
她必須要有個計畫,一個夠好的計畫,因為從理查要她結婚才能去那個地點,顯然已經把
理查端著托盤回到房間,站在梳妝檯前,他認命似的主動拿起碗和湯匙要餵她。安瑜婕霎時意識到他清楚明白她的體狀況,她以為他不會關心。
「你不必親自動手吧。」
安瑜婕摸摸有點痛的頭,她知這裡應該會有很多僕傭,如果有家的話。那他為何親自現在房間裡?
「塔吉太太??。」
她捲某種計謀中。她必須要有防備。
骨間微微疼痛逐漸變強,顯然是止痛劑開始失效。安瑜婕跌回枕頭上。她發現自己無力到竟然沒辦法再把雙手抬起來。
「來。」理查小心翼翼扶她坐起來,把幾個枕頭到她背後,端著杯接近她唇邊。
安瑜婕坐在床上思考整件事。理查還是很有嫌疑,截至目前為止他還是最不希望價值連城的礦坑被發現的人。
等安瑜婕再度睜開睛,窗外已經是黑夜,她本不知過了多久,是幾天或是幾星期。
有看過理查臉上那種充滿殺氣的神,自從他不再是青少年之後。
據說她沒有骨折,她可以理解這裡的人可能不習慣去醫院,但是沒有住院或是繼續去醫院治療令她有些擔憂。理查卻沒有讓她離開的意思。他該不會把那個草率的婚誓和婚宴當真吧。
「我應該安排妳直接回英國的。」理查在床邊坐,輕聲的說。他用手順過她的頭髮。
「我想喝。」
家推著需要輪椅協助移動的安瑜婕到中庭曬太陽,因為她自己試圖移動就會疼痛,但是家看安瑜婕只是勉強維持躺在床上的生活,畢竟她
家自作主張讓她使用他的房間,他不想表明她住的是男女主人房,所以沒有趕她去住別的房間而是自己跑去別的房間,不過他不習慣別人幫他決定要穿的衣,所以每天都要進房找衣服。
「妳想吃些東西嗎?」
「對了,死掉的都是男,因為女不能到那個區域。研究團隊裡一定有女人,只是留在學校沒有到那個區域。」安瑜婕自言自語,她腦裡將所知過世的研究人員一一列,找這些人的學生或助理就可以問和那個研究相關的所有人士。
室內開著床頭一盞暈黃小燈光,有個人坐在燈光旁家早先坐的椅上。
「嗯。」
安瑜婕甩甩頭,告訴自己不可能,理查可是英國貴族,會娶個外國人已經不太可能,更不要說是個亞洲人。她在英國居住不算短的時間,又是在偶爾會辦宴會的旅館工作,對英國上社會多少有些瞭解。
「是我,理查。」理查體從椅上向前傾,進燈光範圍。
幾天過去,完全清醒那晚之後理查就沒再見她。照顧她的責任還是在家上。其他工作人員都有另外的事要。
那個黑衣人很可能是他派的,目的是要她放棄繼續調查父親和同事紛紛過世的事,也讓她知要是洩礦坑地點會有生命危險。父親的紙條上面線索也明確指理查是頭號嫌犯,可是上面並沒有特別指還有誰是可能嫌犯。
理查走進臥室,發現床頭小燈仍亮著,安瑜婕睡前總是忘記關掉床邊的燈,也可能是害怕不熟的環境所以不敢關燈睡。她摔得並不輕,他也一直沒有告訴她那個黑衣人的場。「睡相還不算差就算了。」就算是用所謂的綠能源和綠建築,電和在這個古老地方還是很珍貴的。
一開始他以為安瑜婕和母親相同是拜金主義者,現在他開始動搖已經相信的事。安瑜婕的父親究竟對她說了什麼讓她大費周章找尋那個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