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將學長的手指屈起，在我大上有意無意地畫呀畫的……漫聲說：「聽教練說你有男朋友？」

        這日，我打掃完場，老師又沒等我，先離開了。我垂頭喪氣地走向更衣室，想說先沖個澡，一打開門，沒料到裡頭還有人—

看我搖搖墜的樣不忍心，或是老師訓過他們，總之跑的活兒漸漸少了，我比較有時間能觀看他們練習，對柔的一些技巧和規則也懂得一些了。

        學長們不只材好，顏值也都很，脫服穿回便服，一個個都像是走秀的模特兒似的。我常常看他們練習看得目瞪呆，都要來。其中我覺得長得最帥氣的，柔的段數也最，大家都稱他一聲『主將』。可惜他老是面無表，冷著一張臉，從來不曾跟我搭話，我就算想拉近距離也不得其門而。柔段數次的『副主將』則是跟他相反，生得一副痞痞的樣，一開始當眾揶揄我的就是他。他和主將的冷不同，老是喜歡整我、鬧我，看我鬍瞪睛的樣，後來我反而跟他親近些。也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或者是他與人的肢體距離原本就偏近，我覺得他老是逮到機會便會對我動手動腳，不是摸我屁就是摸我，得我又尷尬又小鹿亂撞。

        老師？老師碎嘴這幹嘛呢？

        是副主將學長，還有一位平頭的學長，以及一位上臂有刺青的學長。他們原本湊著頭不知在說些什麼，一聽到開門聲才齊齊回頭望我。

        再加上自從我到俱樂來擔任經理之後，老師好像就有意無意地避著我，愛的次數也少了……搞得我現在看到學長們穿著袒肌的服，或是在更衣室裡脫光光的時候，總覺得乾燥。

        久而久之，我漸漸明白老師為何要帶我進來這個俱樂了。於我而言，這兒其實就像是天堂一樣—

        我也不以為意，隨打了聲招呼：「學長，還沒走啊？」

        我腳步頓了，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等我？……學長有什麼要幫忙的嗎？」先前幫跑的已經深柢固，我自然而然地便聯想到是要幫買煙還是買酒什麼的。

        竟然都有人證了我也不嘴，老實承認：「是……」

        「哦……」副主將學長拖長了尾音，語調沒什麼變化。「跟男朋友過了嗎？」

        副主將學長笑咪咪地說：「正等你呀。」

        我覺自己像是被三頭猛虎包圍的小兔，只能怯生生地點點頭。

        副主將學長先開了個話頭：「哪，小宓，學長問什麼你答什麼呀，知嗎？」他語調雖是閒適，但是自然而然讓人有不敢不從的氣勢。其他兩名學長也是，雖然只是翹著二郎坐著，落在我上的目光卻是一個比一個犀利。

        他光手臂就有我的兩倍，想當然爾，我自然敵不過他的力，可這位置，是不是太……？！我全僵直地坐在他上，他的手掌還有意無意地擱我大上，整個就是那個曖昧。

        副主將學長哈哈大笑，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把我拖至前，說：「沒人要叫你那個，過來，跟你聊聊天而已。」

        我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