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得很劇烈,但是雙炯炯有神,看上去也不再是那老態龍鍾的模樣,彷彿恢復了年少時的雄風。他一面我的嘴唇,一面我的,一面『噗哧噗哧』地幹我,我也親親熱熱地圈著他的脖,在他嘴裡嗯嗯啊啊叫著。
他的陰莖抵著我的G點狂頂,讓我受不住地尖叫:「好……啊啊……好……要…老公的……要寶寶……哦啊——又要……咿咿——」
「嗬……老公的……雞雞……好大……好……唔嗯……」
他的陰莖,緩緩坐……
他樂滋滋地一個翻將我壓在,我的雙被反折,足踝架在他肩上,整個人像是被撬開的蚌殼一樣承受著他的進。
可能我真有點被屬,被他這麼一番蹂躪和斥罵,我竟然哆哆嗦嗦地了。
老頭呵呵著氣,但是氣看起來不錯,畢竟不需由他親自使力,體力的負荷沒那麼大。他伸手來擰我的乳頭,臉看來又有那麼一絲猙獰,說:「老公的還是姦夫的,啊!?說清楚!」他暴地拉扯我的乳頭,斥喝。
我又痛又,唉唉直叫:「老公的……老公的…………啊啊……要…了……」
與剛剛相似的壓迫與窒息……不,比方才更甚。畢竟現在是直上直,體內被得滿滿的,一點空隙也沒有。很脹,很悶,也很……刺激……
那天我被老頭折騰通宵,他後來還把渾赤的我帶體育館,回到他的宿舍。又不知打哪變一支浣腸,在宿舍的浴室裡用那玩意兒將我得一狼狽。到最後我已經不知我前後噴來的究竟是什麼了。
我以父母教和體承受度為由,跟老頭約定了以後一周一次,放學後我到他宿舍等他—據他所言,履行『夫妻義務』—這才總算把他打發過去了。
他見到把我了,臉稍霽,似乎信了我的話,手勁也緩了來,細細摩娑我的乳頭,涎著臉笑:「老婆這就啦,被老公幹這麼嗎……?」他說著,一面伸手蘸了我的,津津有味地著吃。
當然大跟都是事實,但是我平時不會特意用如此甜膩的語調去說,現在為了討他歡心,自是什麼浪蕩的話都說得。但是要騷,又不能騷到讓他早洩,這可真為難我。
我緊緊抱著他,腰弓起,夾在我們兩人之間的陰莖再度噴發,老頭也低吼一聲,強而有力的瞬間灌注我體內。
我決定不要再讓老頭消耗太多體力,免得他早洩之後又惱羞成怒,於是自己騎在他腰上緩慢地搖動腰,故意浪叫:
「太愛你了……小宓兒……老婆……」他瘋狂地親著我,進的節奏也很猛烈,我們就像掙脫了世俗中某種無形的枷鎖,放開了手腳,憑著本能瘋狂愛。「老公要進小宓兒裡面,讓小宓兒懷小寶寶……嘻…嘻……」
我後有點失神,但還是強撐著回答:「是……老公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