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在我耳邊說話,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誘發我一陣顫慄:
「老師看你今天一整天著這一對好的頭晃來晃去,早就想好好『教育』你一……」他隔著衣服抓起我的乳肉,惹得我尖叫一聲。「叫什麽,不就是想被摸才激凸的嗎?」
老…師……?
我默不作聲,老師卻續:「我一見你走路的樣就知了,屁不自覺地扭啊扭的,一定很常勾引男人對吧!嗯?小騷貨?」
而且,沒想到,我對於他的幻想竟然明顯到讓他察覺,真是……太羞人了……!
體育館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見,其他官反而變得更銳:他箍著我,蘊力的手臂;透過衣服滲過來的體溫;鑽耳膜低啞的嗓音……滿滿的雄氣息將我包圍。我可以覺到後方的秘所開始發熱收縮。
這一嚇可不輕,我差點就尖叫聲,然後一隻厚實的手掌迅速摀住我的嘴—很大,很有力,指縫處都有薄繭。
我的乖巧似乎令他十分滿意,他嘿嘿笑了兩聲,掂了掂我的乳肉,說:「頭好像更了,發騷了是嗎?把衣服脫了,讓老師好好看看。」
布要把球乾,就在這時—
這聲音……?!
「我…沒有……嗯……」他的手掌開始在我溼透的軀游移。雨的冰冷與他手掌的溫形成強烈的對比,我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咬住唇。
「別叫。」那人低聲說。
我的乳頭本就,再加上昨天夾了一整晚的乳夾,今天乳頭本腫脹得不成樣,被他一搓,整個浮凸在薄薄的體育服布料上。
我沒料到看來陽光正派的他竟也會說這般淫猥的話來,心中覺得既羞恥,又有一種異樣的刺激。
「不…是……哈啊……」我虛軟地正想反駁,他的手掌卻摸到我,隔著我溼透的運動服,摳著兩點突起。
老師在我耳旁哼哼兩聲,說:「沒有嗎?一直用那種的表看著老師褲襠,今天又故意表現得那麼差,想留來跟老師單獨相處,你以為老師沒發現嗎?」
『啪』的一聲,體育館裡的燈瞬間全滅,我愣了一,才眨了,突然就從後被人一把抱住。
他掐著我的勁令我吃疼,語氣也十足凶狠,但這樣的疼痛,這樣的羞辱卻反而令我興奮……軟軟地偎他懷中,似是一種無言的順從和默認。
「你是叫……陶宓……是吧……真是個壞孩呢,一直處心積慮誘惑老師……」他說著說著,竟然住我的耳垂,我嚇了一,又是興奮又是虛軟,差點就叫了不得的聲音。
我再度愣住。但這次,臉悄悄地燒紅起來,心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