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唷!我的鼻啊!
這幕我有見著,還見到那癡漢在他耳邊不知說些什麽。我問:「他是不是還跟你說話?說了什麽?」
小宓兒受了驚嚇,都還在瑟瑟發抖,電影自然是看不成了。於是我們改到公園散步,我買了杯熱可可給他,讓他邊走邊慢慢喝。
「他本來……隔著褲摸我屁,因為人很多,我甩不開他的手,然後……他就摸進我褲裡,還……」就我目光所及,他的耳微微泛紅。小小聲地續:「還……摸我的小……」
就在此時,小宓兒又囁嚅地說:「爸爸……內褲……溼溼的……不舒服……怎麼辦?」
小宓兒頓了一,而後搖搖頭。
事實上!本是我想聽他被騷擾的細節!想聽得不得了!
小宓兒還真的斷斷續續說了:
小宓兒點點頭,遲疑了好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開:「他說:『嘿嘿……你長的這麼可愛,竟然這麼淫蕩啊,屁已經溼了哦……要不要跟叔叔一起快樂一?』」
我佯裝平靜地追問:「然後呢?」
小宓兒老實地說完,我突然到一陣眩暈,鼻黏膜也一陣熾熱,趕忙抬手住自己鼻樑。
我尋思著該怎麼起頭比較好,最後挑了一個安全的問句:「你沒受傷吧?」
小宓兒捧著熱可可,無聲地點點頭。
我故作關懷地環住他的肩,像是給他無言的鼓勵,還正向地引導他:「說來吧,說來會好過點。」
小宓兒說:「然後……他就把手指進去……一直我……還……我的脖……」好像回想起那時的觸,小宓兒縮了縮脖。
溼了……?!在滿員的電車上,被癡漢摸著屁,竟然就溼了……到底是多淫蕩啊!!哦哦,小宓兒可能還沒自覺,自己的問題有多大哦……我轉念一想:小宓兒的體會變成這樣,歸究底,其實就是我調教來的。想不到我還真有本事,竟可以真的把烈女變成了浪女,嘿嘿……我心裡不無得意。
我尖銳地倒一氣。是興奮所致。
他好點兒了,我可是好奇心氾濫得很!可是……該怎麼套話比較好呢……傷腦筋。
天哪!沒想到那噁心的凸肚男不只摸到小宓兒的肉,甚至,連也摸了!真是……翻天啊!
走累了,我們在公園一角的隱蔽長椅上肩並肩坐了來,我將他的頭靠在我的肩上,摸了摸,問:「還好嗎?」
我頓覺掃興地『嘖』了一聲,小宓兒也趁著車門打開,掙脫了他的手臂,衣衫不整地衝車外。
糟糕!卡住了……問不啊……問他方才癡漢對他了什麽?這豈不是在他傷上撒鹽嗎?我苦惱地想。
幸好,小宓兒自己幽幽地說:「他只是……摸我而已……」
哇哦,竟然想在電車上剝光小宓兒嗎?太猛了!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興頭正的時候,電車竟然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