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江滕不想理莫路的心思昭然若揭,他也就顺着她,不明目张胆招惹,只不停给她碗里夹鱼虾肉菜。
他这个人是乐意发扬“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不要脸神的,于是当吴晓声告知他和江漛位挨着时,就也没提要调换。再说,他估摸着江滕肯定害羞了,他还想逗逗她玩呢。
“餐桌上对别的女的这么殷勤,张女士晚上会给你用几个钢丝球?”一张嘴就火药味十足。
礼貌送晓娜落座后,莫路换了张狐狸笑脸,笑眯眯地望着江漛,朝她那走。可小姑娘压不搭理他,只一个劲儿的捧着她那宝贝手机刷呀刷,又开始装作不认识他了。
这几个月积累的新仇旧怨一涌上心。
莫路见江滕没了动静,好奇的望向她,没想到看到了两红红的一只兔。
终于,江滕压心中怒火,一双锐利的睛像刀一样扫向罪魁祸首。莫路对上她阴沉狠戾的神,摆上了副人畜无害的笑脸,轻声问“怎么啦?”
莫路几乎没看过江滕哭。她一直都是要又倔的,要哭也大概率是自己躲着掉泪吧。
一路走来,莫路注意到有几个男的有意无意在瞄她。这个麻烦落的愈发漂亮端庄,只是看着瘦弱,怎么都喂不胖。
距那一晚已过去一个来月。莫路见多了男女之间的暧昧拉扯,他权当江漛脑哪弦搭错了,想看他糗尴尬才挑逗他。只不过恰巧被她惹起了,害得他只能躲在她家厕所,自己动手解决。
江滕摆摆手,低垂着。莫路看不清她的表,有些焦急,又听得她语气冰冷的甩三个字,“姨妈期。”
莫路闻言嗤笑一声,“想真多。放心吧,她不会往这上面想的。”
而他这番话让不明就里的江滕听来,便成了:你和张晓娜压不是一个层级的,人家本不屑于把你当竞争对手。
这是哭了?
“你哭什么?”莫路一向对把控她的绪有成竹。可现像是平地突然踏空了一脚,心里没由来的发慌。是他说错了什么话?还是错了什么事?她怎么突然哭了?
江滕说罢起,也不回的向宴会厅大门走去。莫路也站起,想追上去看看。不巧吴晓声和新娘恰巧敬酒到他们这桌。莫路只得换上吊儿郎当的狐狸面,嘴上念叨着“新婚快乐早生贵”云云。
装作没看见,江滕只一个劲的低吃饭。只是他夹的实在太频繁,连吴文缨都注意到了,她甚至疑惑的停筷,来回打量这俩别扭的人。
莫路本想表达,他和晓娜只有业务上的往来;况且这位富婆小白脸成群,也不差他这一个。何来吃醋一说?
发盘起,长长的脖和漂亮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