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河趴在梦缸边上嗅探倒不是因为还想吃,主要是好奇里面的泡泡都是些什么画面,正好奇着就被余映拎了屋。
“不是说还有话本什么的吗?”
“你看清楚我是谁?”余映指了指自己的脸。
余映随手从窗台上一本棋谱,递过去:“棋吧,我那些书保不齐会害了你。”萧云止就是一个很好的前车之鉴,虽然他没看闲书,却了的迷障。
余映见它跃跃试,毫不留将其爪拍了回去,“别试了,待会儿淹死了我可不救你。”
“乖呀,你好好休养生息,除非你想一辈保持这个模样。”余映其实更喜白星河的原形,毕竟这个形态陪伴她最久,但她也知这肯定不是白星河所愿意的。
正巧这时,一位仙家同僚走来向司梦仙讨要书册。
“余!你醒醒,你骗我的对吧?”
“喵呜……”
余映底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她去姜闻渊面前演这么一,除了想断他尘缘,还存了想给他惩罚的心思,她要他清楚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被念懵了双。
在这段舒适惬意的日里,余映又织了很多唯的梦境放在梦缸里,这回她特意叮嘱了白星河,若是再偷吃就把他彻底阉了扔到地府去。
“他怎会知?这辈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去那奈何桥上,孟婆汤一喝就什么都忘了。”
王府外不远,余映弯腰,白猫一跃了怀里。
“孽缘已了,咱们回姻缘吧。”
好几声喵叫后,余映才从池里浮起来,伸湿漉漉的手在白星河的猫上敷衍地摸了两把。
白星河突然开问:“他要是知你是诈死会怎么样?”
那人接了棋谱有些失望地离开了。
为仙者,大多已经过了关,即便七六尚在也能够到不被所累,但姻缘大分活儿却不是随便哪个神仙都能去的,因为很少有人能在频繁与接过后还能不为所动。
白星河伸爪小心翼翼地扒拉了一池,它很想去与之共浴,奈何现在只有猫,什么都不了。
回到姻缘后,余映成日泡在天池里净化仙,至于人间经历的那些破事很快就被她抛诸脑后了。
余映踱步去书房,翻了自己的那堆所谓“闲书”,越看越觉乏味,这还都是从三界搜刮来的素材,只是在阅尽千帆的司梦仙里,已经看不什么乐来了。
“喵……”
“我的书都是图!”余映友提醒。
“话本有,但……”也不太正经,余映叉腰打量着来人,实在想不起这位同僚在何当值,遂又问:“你要闲书什么?”
紧接着,怀中人渐渐化作光,飘散在了四方,姜闻渊跪在地上拼命往空中乱抓,可是一个光也抓不住,扑在地上肝寸断,悲痛绝。
余映听完缘由,颇觉好笑:“是谁跟你说我这儿有很多可以打发时间的闲书的?”
“我即将被罚去守天河,哪里太冷清了,总要找事打发时间。”
“司梦仙嘛,怎么了?”
“月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