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无奈:“我的尺度只能到这儿了哈,再多我就不奉陪了。”
倒去后,晏明还不忘揶揄她:“你伤起小孩来还真不留面。”
晏明微微一笑,立刻摆了多年未现在上的风姿态,顺势将余映搂怀里歪倒到了床上。
“无妨,他也不是第一次撞见这种事了,我还觉得现在不够真呢。”
随后二人又闲聊了一些天界的八卦,直到外面院里传来“王爷回来了”的熙攘声。
“哎呀,你帮不帮嘛~”余映懒得使了撒大法,肉麻得晏明一鸡疙瘩,只好被迫同意了。
既然已经搅和了姜闻渊的孽缘里,司梦仙认为自己的当务之急就是快速促成这段孽缘生孽果,如此才能早日予其重创,自己也好早日脱。
来:“当初要不是历寒开,谁想收你这个徒弟。”阎王殿的人本来就不好得罪,在月老看来,在阴间混的神仙,上至阎王,至鬼差,都阴气忒重,少惹为妙。
太可恶了!胆大包天!他亲的余可能比妖怪还擅长蛊惑人心,哄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真的……太杨花了!
“你到底有多少相好?”姜闻渊扔剑,抓着余映的肩膀质问:“你不是说过只陪我一个人的?你还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
余映被抓得有些吃痛,本想再浇一把油的心熄灭了,只龇牙咧嘴地让他放手。
“老朋友。”余映撩了一缕秀发在指尖绕圈把玩,全然不把姜闻渊的怒气放里。
余映还不忘火上浇油:“你次要提前回来应该派人来通知我一声,我原也不想让你伤心的。”
余映神示意晏明,“快把衣服脱了。”说着自己也扯开了领。
话未完,门被推开,姜闻渊一边叫着“余”一边走室,最后一声“”戛然而止,床上烈相拥的一男一女刺痛了他的双。
姜闻渊不放,反而把人压到床上,一咬在了余映肩膀上。
晏明施法算了算,却发现什么都算不到。“看来你确实牵扯很深,关于他的未来,我竟什么也算不来。”神仙算不与神仙有关的命数,这是铁律,足以说明姜闻渊与司梦仙预孽深种。
“行了你,搞得跟我要对你霸王上弓……”
姜闻渊目眦裂,提起墙上的剑就往晏明刺去,但晏明瞬间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屋。这回又是什么东西,是神仙?还是妖怪?
“余,你真的好狠的心。”
“左右我不能任由他这么为所为去,而且我有预,即使我什么都不,接来应该也会有很不好的事发生。”
讲完自己的想法后,晏明却是有些担忧:“你就不怕这个孽果非常严重吗?比如伤及命。”
余映不慌不忙揽衣领坐起来,靠在晏明肩上,“哎呀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
姜闻渊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被谁狠狠拧了一把,痛得不能呼,他今日城还特意去了一趟月老庙,原本还有宴会要赴,因为惦记着府上的人也找借推辞了,结果他满腔愫跑回来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幕。
他只能拿剑指着余映,怒吼:“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