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刚才铺垫,本来没觉得这事有多好笑的笑得很大声。
十年后的安秋早已放弃愚蠢的自我中心主义,成了再普通不过的十七岁少年。
和胳膊还在发疼的安秋上又悄悄得意回来。
天知他全上,真是一丁艺术细胞,甚至是艺术细菌都没有!
齐不意翻画纸的动作稍微大了,带了一阵小风,导致齐不赢手边准备的亮片被拍起来,有好几片飞在他的发和脸上,有一片亮红的刚好贴在了他的额正中央。
“你胡说什么!”
安秋听到他俩的动静,抬起来。
“那好吧那好吧。”
关于这段久远的小闹剧,安秋早已忘记打架时的疼痛,跟齐不赢幼稚的对骂,却还记得有小半片银亮片落在了齐不意的左边上方,亮晶晶的。
终于忍不了的齐不赢直接伸拳招呼他,安秋先被动接受前两,反而让齐不赢认为他在怕他,“胆小鬼!就知玩阴招,怕了吧!”
“你有病啊!”
他抬起画纸,扇了比刚才要猛得多的风。
就像很多年后,他第一次闻到齐不意的信息素,一秒将他拉回曾经的记忆里。
她笑了。
可很快她就不再笑,忧心忡忡地想劝阻他俩分开,可她只会吐巴巴的那么几个短句,没起多大作用。
这是一种酸中带甘的快乐。
像在嚼一块没什么味的柠檬。
原来她觉得这种事有意思。
在于金黄的用力撕开,溅极少的汁。
酸涩、清,在顷刻间侵占嗅觉,刚要皱眉时只留一片清冽和若有若无的甜味。
本来想要帮忙的齐不意很想要忍住笑,反而导致笑得有停不来。
独属于夏的气味。
齐不意伸手,想替她哥把那片亮片摘掉。
他确认好经历分化的齐不意已经在房间里安置好,上狂奔回了自己家。
虽然这个笑很快结束,让他有些遗憾。
齐不赢转恶狠狠地瞪了安秋一,一边试图抓掉亮片,但反而把手上的也糊在脸上了。
“嘻嘻。”
直到家长回来,才一声喝止住。
衬得她笑眯了的也在发亮。
“……哈哈。”
“你别笑了。”
哗啦一,亮片都飞起来,大分都落在了齐不赢上,让他变成了一颗闪亮的脑袋。
齐不赢嘟囔,他急着摸自己脸,越是摸不到亮片在哪。
为了不被明天打电话喊家长,他决定忍忍。
【只有齐不赢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后面的番外会解释一些前文的疑问。】
大概是于好奇,她抬看了他几,被他发现了。
他怀着忐忑不安又的心,躲在被窝里悄悄吻住那只被齐不意不小心住的指。
安秋也怒了,跟他扭打起来。
“你挑衅我!”
他心脏狂。
正如齐不意带给他的觉。
至少安秋这么兴趣这个东西,应该是会好好画吧。
没有家长在的房里,三个人趴在大桌前画了好一会儿,还算和谐。
安秋没经过大脑思考,了自己后来都觉得莫名其妙且欠揍的行为。
不再发笑的齐不意换了个神,沉默地坐在齐不赢后面。
从此以后,两人的梁就算彻底结了。
安秋一看见她笑,脑一,火上浇油地还抓了一把扔在齐不赢脸上。
往日的“兄弟”已经背叛了他,齐不赢除了争气,也没那么想请他们来自己家玩了,还不如带上这个心甘愿当苦力冤大的安秋。
他就着这块柠檬片,在这个天不怎么好的午,完成了三次让人昏脑涨的自渎。
齐不意看到,联想到电视上的菩萨,小声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