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自己的體,交給誰用都有一種奇妙的違和,但在場敢跟她親密到真的惹梓生氣的人大概不存在吧。
看他們的疑慮,遲遲沒等到答覆的末提:
「當然不是我們,會這麼的只有你吧。要是你當時有在場,誰知況會不會更亂。」
還有上的涼意、膚直接碰到被的觸,全都異常地陌生。
他抱持著許多疑問,用著比以往更輕盈的起動作,坐在床上不停地懷疑是不是自己正在夢。
於是唯一的共識:得瞞著琉輝。
查過佔有這個詞的確定義,她如今能稍微體會到那是多麼好的危險詞彙了。
當然,讓這團火延燒到四周可不是她所樂見的,不然火被冷給熄滅了就更難熱起來了。
像酒醉後的斷片卻沒了頭痛暈眩,他努力地想拼湊斷了線的記憶。
大顆的像燈泡,小顆的像滴,絲線盤繞各處,如墨畫裡的幾抹豔紅,描繪矛盾的突兀和諧。
可是難得有交換體的機會,如果能實際體會她一天之中的生活需求,說不定能更了解她。
該說是控嗎?容許並縱容一分被她握在掌心裡的火苗竄指縫有時會是種新奇的體驗。
末想得並不多,且早有偏袒的跡象,遺忘起因在表面上能更有利於遊戲的趣味及意外。
還是不太能理解他的想法,轉頭看了看她的反應,她也不是很有興趣。
她不是非得要玩,所以正在猶豫代替某人過對方的私生活究竟夠不夠值得,而且考慮兩天不洗澡,總覺得會說不過去...
為了公平起見,這場遊戲的先決條件就是不可控的交換對象,隨機挑選、遺忘起因、兩天為限。
「...我變成了這樣...她該怎麼辦?」
「我提醒一,要立刻嘗試的話,會是從今晚睡後開始,然後在第二天晚上結束。」
「嗯,我非常同意。」
然而望向滿臉期待的皓、被拖參加遊戲的悠真,他還是會反覆糾結在自己的信任和不信任。
他對昨晚某些片段的記憶失去印象,話到嘴邊卻說不個所以然。
再說,讓這些遊戲條件成立的畢竟是疑似和她有所恩怨,至今沒透多少資訊還立場不明的...天使?
「如果有必要即時退或中途沒意願全程參與,我會盡快調換回來。」
然後就來到開頭的場面。
短暫的夢境之中,看不清籠罩了整片白茫茫的穹頂的無數的枝條究竟延伸到何處。
真的只有簡單的洗澡上床睡覺就結束了昨天發生的一切嗎?
誰能想到背後的原因僅僅是自於對某老套的電影所發生的聯想呢?
除了變得遲鈍的官和失去的血
「知嗎?那邊的。」
「我覺得不該這麼玩。」
但最多的還是能在所處的立場上隱瞞他的非中立,因為所謂的隨機並不是籤決定。
「嗯,我知。」
從嘴裡發少女柔緩的聲音,他沒換自稱、沒換用詞,簡略隨意的男日常用語竟然還勉強能套用在她上。
她可不想看到一個大錘直接往梓的頭上砸,同樣也不想拿他的體來裝別人的靈魂。
秉持探究人心理變化的好奇心與實驗神,以及自對於男女界線同樣不甚在意。
但就在我以為話題會不上不地結束時,她語氣隨意地對著前方輕聲喊了一。
「有什麼關係嘛,我們又不像那群只知拿錘往對方上砸的傢伙。」
細碎的葉片飄落、纖長的樹枝發芽,輪廓漆黑,無從辨認歲月的痕跡。
可動的雙手、披散的潔白長髮、前隱約的束縛,這過於真實的一切令他吃驚錯愕。
明明記得昨晚是睡在自己房間裡的,因為昨天...不,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她床上。
然後最奇怪的是,在她房間睡著,邊卻空蕩蕩的,這實在很不對勁。
解釋了許多對族和人類都並非常識的內容後,末的建議是:
末乎意料地給了回應(從沙發的後方),至於是一開始就待在那,或是迅速移動到了方便彼此對話的距離,實在不得而知。
至於一旁跟著思考到時會是什麼況的梓,主要是不願意她的體被借用一整天,不能血反倒是其次。
晶瑩剔透的果實不斷地變換著位置,偶爾如玻璃般顯現過往的記憶。
以滿分十分的話,恐怕在四分吧。
而最需要控的人品有一半不可信任的某人,才最得留意到底會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