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天氣晴朗得沒有半片雲朵飄在天上，我們拍完照就直接衝去買冰吃了，錢還帶不夠，兩個小傢伙只好一邊嫌棄一邊分著吃。

        「去年拍的，態度都很敷衍了，表不是很好看。」

        「去吃飯，晚餐還沒吃。」

        愛運動的男孩通常長得，看臉的話我弟也不差，要是被爸媽寵到長大，將來肯定會更驕傲得意吧。

        這就是心驟停的覺，我差點不進一空氣，屈服於語言的震撼力。

        「咦？我都還沒想答案...哇喔，是什麼這麼香？」

        「好突然...這是什麼時候的照片？」

        《砂（すなみ）諧音有酸和蜜的要素，可以解讀成帶酸味的蜜》

        看她因此到意外，好有成就。

        「妳覺得我哪天能變那麼親切？」

        前走傳統和風路線的店家從門簾後方飄陣陣飯香，我前已經浮現有炸、有熱湯的好景象。

        「隨便他，別惹我就好。」

        （嗯，趁現在看看她的反應。）

        「鄰居阿姨不好嗎？大家都年輕過，也會反璞歸真充滿善心，看誰都是帥哥女，請人客超熱心。」

        偶爾跟捉一樣，讓她顧慮我隨時等待話題的神，不願轉頭看過來也很可愛。

        「妳是熱的鄰居阿姨嗎？」

        「比妳還矮。」

        《兩章99%是新內容（驕傲淚），以前構想的畫面沒幾個能拿來用在這篇》

        願意相信百分之零點幾的可能，就已經不是毫無希望了。

        「那我妹呢？可愛嗎？」

        「...嗯。」

        年輕人（雖然同歲？）不懂說話，我要包容她，給予最大的善意。

        「好了，走吧，不是要去妳想吃的店嗎？要是沒搶到位就吃不到了。」

        好尖銳的提問啊...不，說是未經修飾應該更準確。

        「哈哈，好過分，我弟聽了一定會生氣，不知他長得比我們的時候要怎麼辦。」

        「到了，就是這間。」

        「暴飲暴不好喔，妳要健健康康的，不然容易生病更難受。」

        這也是她觀察他人反應的方式？好在意她這種說話習慣是從哪學來的。

        「我在家裡當大照顧弟弟妹妹的威嚴都要沒了，真難過。」

        但我沒有任何遲疑，立刻這麼回答。

她的袖，試著讓嘴角勾起弧度把笑容帶給她。

        「普通，跟妳長得不像。」

        但她如果反過來受我家弟弟妹妹歡迎，我一定會覺寂寞的。

        忍不住會去想像她跟我一起不懂爭寵的話，待在我家是會吃虧的吧。

        「是嗎？我覺得已經夠可愛了，妳的審標準果然更。」

        「看是哪種類型。」

        「為什麼妳會認為看一張照片就能這樣的結論？明明妳自己都說敷衍了。」

        ...我希望為她有這麼一瞬間不討厭這個世界而到欣喜，希望可以問她的傷從何而來，不會再比我還想去。

        「對了，妳看，這是我家的弟弟妹妹，有哪個妳覺得比較可愛？」

        她嫌貼太近走不了路，又默默拉回原本的前後差距，兩直視前方，相當稀鬆平常地暴我平常沒機會打聽的隱藏報。

        途中，我不時會把目光瞥向她，看她會怎麼細想她超認知的事背後究竟是有什麼緣故。

        「我覺得可以！」

        猶豫一秒都是在否定。

        為了轉移話題，我趕緊又問：

        她目光飄移，對我誇張化的理想不是很能認同，無法相信難以實現的願景。

        我非常有興趣地往她旁邊貼過去，相較那些學校裡準確率堪憂的八卦，聽點本人講的更實際。

        但我一直想不通她一臉心平氣和地用容易惹怒他人的措辭來說話有什麼好處。

        背後莫名有寒意，聽得她是認真的，我弟碰上她絕對是立場最危險的那個，因為我會站她這邊。

        「那我負責讓妳開心起來，買東西、逛街、到處玩，還是妳想早點回去好好休息？」

        我也明白她的溫柔並非直白熱烈的關切，比起有人味的街坊巷，她給人的印象是來自了無生機的的郊外空房。

        「竟然更過分了，妳不喜歡年紀小又比妳的男生嗎？」

        邊走邊把手機往她的面前晃，她不是很興地瞄了一，就只看了大概。

        最後是我提醒她，她才總算回神，重新握緊書包的提把，帶著我往街上的方向走。

        那一刻，鬱悶也確實被掃去，她訝異呆愣的表，我猜她能預料到我會說可以，卻不會認為我能這麼快地回應。

        我沒責怪她忽然從旁打斷我的回憶，因為本來就是我一時分心，沒有及時把話題接著說去。

        我不停轉動腦回路，好像頭上要冒煙了一樣地抱頭糾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